到底复杂,到底复杂。
言不清。
李长笑哪知这些,他灵气涌入王如意双臂,一手捏诀,长发无风自涌,似神似魔,灵气与神识相融,将那根根深扎入体,不可见不可摸的细小绒毛,根根剔除而出。
整个过程酥酥麻麻,似有蚂蚁慢爬,又说不上的舒适,李长笑专心致志,待全部细心绒毛全部拔除,手指点在王如意肩胛骨的位置。
他屈指作弹,随后一个用力。那神秘力量自王如意周身一震,罪绳化为尘埃散去。李长笑手快心快,取一衣袍,将那可摄人心魄的动人风景,尽数遮于衣下。
此件事了。
李长笑伸一懒腰,打一哈欠刚行几步,又折返回回来,扇那女帝一个大板栗,打得后者生疼。
一国之君,思想可不能这么邪恶。
白衣转身离去。
那红尘花娇艳欲滴,朝他盛开,为他而放。
他并非看不见,并非感受不到。
红尘花啊红尘花,最是折人心,只是那天地间一白衣,远观近观、逗弄、吹拂、闻香皆可,偏偏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