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因为不宜走动,故坐着木质轮椅,见着那子子孙孙,发出无声叹息。
回忆往昔,他平生几乎无败,却不曾想,最后竟输在了那个贼子手中,他心有大恨,恨不得将此子抽筋扒皮,可若想活命,活得更久,却只能安养。
傍晚。
夕阳西下。
李山河坐着木制轮椅,身上披着貂毛披风,触景生情,只叹是英雄迟暮,那衣着下的拳头,却握紧了又松。
且说另一边,众闻讯而来的皇子,脸色均是吓得雪白。
他们从未见到,父皇沦落到这般境地过。也从未料想,亲自追杀的父皇,会受到这般伤势。
特别是那李天余,他觉得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李长笑,已经不能用狠人来形容了,这他娘的简直就是诡异。
他实在想不到,那小子是如何做到的。
在此地休养几日,李山河连同诸位皇子,便是乘坐车辇回朝。
一回朝,李山河便发布了凌天必杀令。
李长笑的画像,传遍了大江南北,若有人能击杀此子,便是凌天皇朝的座上宾。
李天霞从这番动作中,看出了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喃喃道:“倒是真老了。”
却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着。
一日。
有一皇子性命不保,将要老死,将死之际,求见李山河。
这名皇子名为李天伤,单论岁数是较小的皇子,本来还有些年岁可活,可惜的是,十年前半路遇到了以前的仇敌,一番交战下来,他把剩余的灵气打光了,还被对方伤了身子。这十年间凌天皇朝为他找了不少灵丹妙药,却依旧治不太好,一天天耗着,到了今日,算算时间,也的确是大限将到了。
李天伤一见到李山河,便弯腰就要跪拜,李山河怜惜,为他免去了这些礼节,李天伤述明来意,他是过来为陛下分忧的。
李山河闻言,便摆手让他下去,他自己都快入土了,还如何分忧,然而李天伤非但不走,还说道:“父皇可曾听过‘以血还血"?”
闻言,李山河眉头舒展,“你是说‘以血还血",曾经平天殿的邪道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