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了,我刚坐下,女儿就粘过来了:
“爸爸,小马宝莉卡又出新卡了…”
“不买!”孩子妈和她奶奶异口同声,一字一顿里,有一种权威不容挑战的因子在空气里氤氲萦绕。本来她爷爷听到诉求后身子本能的动了一下想马上启动这段心甘情愿的花钱之旅,但是一看到她奶奶的眼光如同珊瑚岛上的死光一般射过来,整个人顿时被那一束激光击中眉心,僵直着,选择性失明失聪失能10秒钟等紧张局势缓和,更没敢出声。
女儿噘起嘴,满脸委屈。这小丫头的噘嘴样子,像极了我小时候的样子,我小时候的相片里,我都这样的表情,可能这样也是特别宠我女儿的原因之一吧!
作为女儿奴,我可受不得女儿这样委屈的样子。对谁我可能都不一定屈服,只要我觉得是可以一辩的话,但是在女儿面前,我从来都是无条件投降派的,我知道我此刻的样子就是投降派最佳的写照,哪个大导演拍摄电影要找人来演绎投降派的话,别说找我,只要找家里有个女儿的,都能演得比其他只有儿子或者还没结婚生孩子的大明星要入木三分。
但是可以转弯的呀!思想也是。坐了一会儿,女儿不愿意看电视了,新闻对于她来说就是天书一般的存在。于是,我对女儿说:
“豆儿,你在花园种的花花呢?带爸爸去看看!”
“好呀!”女儿跳了起来,“我带你去看!”
孩子妈警惕起来,看着我,我神态自若。而且这种神态还是要演给我老妈看的,知子莫如母嘛!这一会儿,要么就老老实实,要么就一定要将我生命中最知晓我的两个女人一起给骗过去。
孩子妈看过我妈那儿,我在我妈看我之前,装作没留意这两个女人的的样子,被女儿牵着手,弯着腰就出门了。
我能感觉到,我背后一定有两束眼光还是激光一样的照射着,只要我回头,我就必定心虚,那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