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练了個小号。
“在船上一年能挣那么多钱?比你爸工资都高了啊。”张素芝有些好奇的说道。
“般员的最低工资大概相当于国内一二线城市中位数的工资,我上船的时候是600美刀一个月,拿的是最低等的。”
“哦,600美刀按成我们国家的钱差不多就是5000左右的样子,后来又涨了点,再说在船上也没什么花销,就存下来了。”
“那这工资还挺不错啊,在船上做个几年,不是能攒好几十万,比外出打工要强多了啊。”
“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这是邮轮,环境稍微好点儿,要是那种货轮,工作很辛苦的。”
远洋船员的工作,可没有那么的简单;那种深海巨浪,阴沉恐怖的氛围,还有超强的压迫感,就能够让人窒息。
工资待遇是不错,但资本家不会无缘无故给你这么高的待遇,肯定是有原因的。
大多数出海的船员都是有故事的。
两个村隔得不算远,一家人在车上没聊几句就到了,这还是檀锦程开得不快的缘故。
到了自家,家里同样也只剩下老人跟孩子,这已经几乎是每个农村的标配的,中部地区不算很穷,但留在家里,同样也没有什么出路。
外工打工,是这年头每个农村青壮年都必须面对的现实,放眼20年后,依旧如此。
重生一世,如果有机会,檀锦程确实不介意回乡投资,但这一切,都必须在自己足够强大,能够守得住产业的前提下才行。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爷爷奶奶少不得又是一阵寒暄。
吃完饭之后,农村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张素芝经过一天的颠簸,也有些累了,早早就去睡了。
檀锦程看了会儿电视,陪着爷爷奶奶说了会儿话,将白天的海上见闻再一次复述了一遍,听得大堂弟檀锦天很是向往。
这小子从小就特别的调皮,长大之后也是跟个小混混一样,不过为人倒是非常的义气,对待兄弟姐弟都特别的好。
跟四舅舅的表弟是初中同学,因为宿舍里的室友嘲讽表弟爸爸死了,这小子就能够把人打到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