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连本元帅身上之物什,也胆敢算计,不过看在你愿意替皇庭办事份上,老夫离开王家时,留下点礼物就是”。李伟立即气哼哼地道。随即,闪身便进入西膳食厅。
见李伟这位皇庭兵马大元帅,被自己趁机而在言语上,挤兑得如此一副难堪模样,而狼狈地逃走,张成为此感到有些好笑时,便微笑着摇了摇头后,这才朝王家东膳厅走去。
刚一进入膳食厅,雷灵兽迅速跳在张成肩膀上,而有些兴奋地道“大哥,刚才你真威风,只是拿着块木牌说上几句,就令那几个老王八蛋,朝你跪地瞌头”。
顺手抚摸一下,雷灵兽头颅上之毛发,张成道“小云,这可不是块普通木牌,而是元帅府李伟元帅专用令牌,持有此令牌者,在遇到特殊情况时,一经出示,便可替李元帅行生杀定夺之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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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大哥,那位李老头李元帅,好像神通本领很厉害,小云这就回灵兽袋中睡觉去”。雷灵兽语罢,闪身便进入张成腰间所系灵兽袋。
“张大哥,刚才你与李大元帅说话时,显得如此轻松随意,好像双方已经很熟悉,且交情非同一般,以前你是不是与其打过不少交道”。王云帆快速来到跟前,随即,便兴致勃勃而急切地朝张成询问道。
“云帆兄弟,你我先去椅子上坐下,然后,再听为兄解释如何”。见王云梦与其母亲端坐在餐桌边椅子上,一副着急神情在盯着自己,张成便赶紧朝王云帆劝说道。
两人各自在先前椅子上落座,王云帆叫下人给张成与自己杯中倒上酒水。随即,便朝张成道“张大哥,你是一位令小弟非常信服,而且是最为敬佩之人。来,小弟先敬你一杯,等喝干这杯酒,便将你与李伟元帅之事,为我等解说一番如何”。
分别近八年之久,这刚一与佳人相聚,欢欢喜喜,十分高兴地当众订下婚约,先前是遭到景家人之百般阻挠,此时,又被李伟安排去办理一件非常棘手,且是急需去解决之大差事。如此一来,自己很快就将与未婚妻王云梦,再次被他人强行拆分开,令张成颇感无奈时,而更多的则是在感叹着自己,那时运之不济。
一口将杯中酒水饮尽,张成便道“云帆兄弟,几年前,为兄在皇城历练期间,偶然间进入到一种特殊场合,无意中替李伟元帅出了点小力气,却非常不幸地,便被其安排在地榜争霸战第一百零一名位置,由此而来,为兄便被一些不怀好意者,四处各地寻找着。其后,为兄偶然间,又在一座大山其山洞中,顺手开采到一些庚金精铁,被元帅府前去山洞开采之人,查探到详情后,先后派出两拨强者一路追杀,当为兄狠下心来,将其中几人斩杀之后,这才停止追杀”。
“李伟元帅后来得知到此事时,便亲自前往为兄在外皇城,所居住宅院大门前等待,并以此为要挟,让为兄替其前去边关斩杀两名大洪国探子。可以这样说,自从遇到李伟此人,为兄不是无意间替其出力,就是被其抓差办事”。语罢,张成长叹一声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大哥,张无名此人,果真就是你”。王云梦立即面带微笑着道。
“张大哥,一年多前,修真界一些大能者及强者,四处寻找一位身着青色长袍张姓青年,此人不会也是你吧”。张成刚要回答王云梦之所问,王云帆就已在接声追问道。
“为兄处事一向低调,但总有些事情无法避免,即便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从山洞中有幸获得一些空冥石,也被一些利欲熏心之人,所不能容忍,从而唆使那些不明真相之人,无孔不入地四处追查寻找,令为兄想方设法躲藏三个多月,直至唐先智这位青云宗太上长老出面,将本人接入青云宗停歇一段时间,这才躲避开各大修真门派,及修真大家族人之视线”。在王云梦面前,有些事情和重要人物,迟早需要向其介绍,更何况,自己马上就将前往大庸国救人,趁此机会说出来,也好让王云梦对自己此行,不要太过于担惊受怕,张成这才如是地予以回答道。
“青云宗太上长老,那可是位元神期境界大能者。张大哥,你不仅认识李伟,这位令人十分仰慕之兵马大元帅,而且,还认识顶级修真门派之太上长老,如此荣幸之事,真是令小弟羡慕不已。如此看来,等小弟修为进入到蕴灵期境界,也须独自一人外出历练才对”。王云帆在惊喜万分中,随之又在不无感慨万端地道。
“帆儿,就凭你现在之修为与本领,在府城及周边走动一二尚可,若是距离再远些,娘亲可是不答应”。王云帆母亲,赶紧出声朝其爱子相劝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