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笋看着贺冯唐,说:“你傻啊,以为叫来露怡,就能让我回学校?”
第二天,这个破败祠堂赌场被公安局摧毁了,开办赌场的人和惯赌分子均被拘留。宁二笋再也找不到扇风收钱的活路,而几个债主见他没了收入便催他还钱。催到第三次,有人就找来烂仔威胁他:三天之内不还钱就砍他的手指头,一个指头抵三百元。
宁二笋想到韦百池,曾经有段时间与他亲如兄弟,请他出面摆平这件事应当不难。不料打电话过去,韦百池说:“你不是有几个马仔吗?你把马仔全叫来,跟他们干一架,不就解决问题了?”
韦百池其实是讽刺他,你这个傻瓜,以为小头目这么好当?
韦百池说的是事实。宁二笋当时哪能想得到,这些所谓的难兄难弟,只跟了他一个多月,
一看自己手里没油水,他们转身就投靠别人了。现在找他们帮忙,除非把原来拖欠的许诺钱全补给他们。如果手中有这些钱,还找他们干嘛?直接拿去还债。
三天限期转眼就到了,宁二笋为还债焦头烂额,就在准备找个地方躲债时,韦百池打来电话,告诉他有一笔大款可挣,问他愿不愿意。
真相是:他们一伙把人打成重伤,军涛谋遮不住,公安在追缉,他们想一招:找人顶罪。韦百池告诉宁二笋:“顶罪费十万,前脚进监,后脚十万送到家。”
宁二笋静思了一下,问:“大概要判多少年?”
“又没打死,头出了点血,最多三年。”
宁二笋盘算:十万,三年,每年三万三,一个月三千不到,不合算,便说:“去工地搬砖每天都有一百二,这可是坐牢啊,少于十五万,没有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