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情况,你是知道的,现在我爸爸身残了,大笋还未毕业,露怡一个小女孩有多大用?这个家已经穷得叮当响,我作为老二早就心急如焚,我上技校,毕业后也是打工,不如现在就找工做,直接挣钱。”
贺冯唐:“你这是挣钱吗? 你是不务正业,违法犯罪;如果你是正当挣钱我会制止你吗?”
“挣钱无所谓正不正当,都说笑贫不笑娼,反正我不是杀人放火。”
“刚才的教训就忘了?”
“这次是我倒霉,没经验,那些有经验的知道怎么跑,我经过这一次,再也不会被抓了。”
贺冯唐看他到底没长大,像个小孩子,笑起来了,问:“凭你这点脑子,也想在黑道上捞钱,你做梦吧。”
宁二笋:“现在只是开头,也是过渡,等过了这个困难时期,我就会有大把钱,到时候你看,我家的生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苦了。”
贺冯唐知道自己一个外人要劝宁二笋回头,根本不可能,弄不好,还会让他想不开,做出不要命的事来。唯一的办法,让他父亲来管理,也许还有用。否则,宁二笋再不悬崖勒马就晚了。
贺冯唐放开了他,来到宁家。
宁师傅依然像住院那样躺在床上,缠满纱布的右腿绑在床尾。露怡正在为他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