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半夜,在一户人家的菜园里挖的。”
宁二笋信以为真。
几天后,姓孙的庄家再次邀请鸽皮参加摩托比赛。鸽皮有自己的车,巴不得再去飚几回,多赢几笔钱,他毫不犹豫答应了。
这次比赛是个预谋赛,挑起者是上次输了大注的一伙押注者,他们为赢鸽皮,用了个假名参赛者,其实是请请的是贺冯唐。
贺冯唐正在距县城十几公里的一个小镇上为公司办事,他明确告诉对方:不去。
对方请出正在市里汽车修理行学技术的光头出面。光头打电话给贺冯唐,叹着气说:“这个人情债不得不还啊。”
他也欠光头不少人情,得知对手就是鸽皮,对鸽皮的怒气正好借机发泄,同意参赛。
贺冯唐从小镇返程,途中遇人要搭车。虽说是上班,但是顺路,捎带挣点油钱吧。对方是两人,一个稍矮身材的妇女和差不到跟她一样身高的男孩。通常,这种情况,须按一个半人付费,到她的目的地,得十五元。
贺冯唐还没开口,这个妇女抢先说:“我孩子才六岁,不能算大人,我只能出一个人的钱,十元。”显然,听她还价,她不是第一次搭摩托。
贺冯唐一般不拒客,客人砍价除非太过份,他都默认。今天这位妇女就当她没带孩子吧,贺冯唐点点头算是答应。
(下一节,还没靠近,狗就吠起来了,有狗带头吠,全村的狗都跟着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