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逢圣道:“还请梁兄教我,怎么才能在首辅的位置上一直划水,对上不被皇上收拾,对下也不闹出乱子,官场隐形,不会被别的官员弹劾。”
说完,他一個大礼拜了下去:“我的身家性命,就靠梁兄了。”
梁世贤哭笑不得:尼玛,我还以为你抬举我是为了给自己拉党结派,结果你是要找一个人教你划水?划水?一国首辅想的是怎么划水?
这国家果然完蛋了!
梁世贤:“划个毛水,听我的,办学校,办工厂,整!”
贺逢圣:“啊?”
梁世贤:“征商税!大刀向商人的头上砍,怕个锤子。”
贺逢圣:“啊?”
梁世贤:“不要只开澳门、泉州、福建这三个通商口了,马整个海岸线,全他娘的开海禁!”
贺逢圣:“啊?”
梁世贤:“重新丈量田亩,查私田,王公贵族不准再免税,全部收税,整!”
贺逢圣:“啊啊啊?”
他听到这里,已经不敢再听了,一把紧紧捂住了梁世贤的嘴:“梁兄,梁兄切勿胡言,这些政策,随便搞几条出去,咱们就得被车裂了。”
梁世贤:“唔唔唔。”
贺逢圣:“我放开手,你别再继续说了哦?你要再说,我可不敢放。”
梁世贤点头:“唔唔唔。”
见他点头了,贺逢圣这才松了口气,缓缓地放开了手:“梁兄啊,我是请你来教我怎么划水的,你别一开口就往大了整啊。”
梁世贤呼地喘了一口气:“瞧你这怂样,怕什么?整就完事。”
贺逢圣压低了声:“这些一条也不能整啊,会死的。全国各地的地方官,都会弹劾,谁敢实施,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