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越走越近,禁军赶忙围了上去,待到看清来人之后顿时也变得鸦雀无声。
“女帝,剑,到了…”
尘道遥解下背上的仿造兵葬,将其中的滴血赤子缨小心取出后插在地上,便再无他话,背起自己的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徒留下一众人盯着那棺材旁的赤血之剑不知如何言语,只听见那高台之上半天都未说话的女帝突然开了口:
“废物东西,便是这滴血赤子缨也不会用…”
这一声又轻又淡无甚感情,却吓得在场众人心里凉了半截,怕是又有多少人要惨死这隐忍怒火的女帝手下,只愿自己没有过失把柄被抓住,否则肯定是死路一条。
“此次的确是我二人失力,便是万死也难赎其罪,只求女帝定要注意那赢了我们的文魁!他若是成长起来…”
疆北寒刚想抬起头诉说那许轻舟的未来威胁,却见那台上的夜央突然间眨眼消失不见,定睛再看已是来到了那滴血赤子缨一旁。
玉柔轻轻挥动,围绕血剑上的杀气血气一消而散,可笑这草原之上还有谁比之元央女帝杀意更重?不过眨眼之间便夺了那十君剑的传承,成了新的滴血剑之主。
可她在意的不是剑,而是剑上若有若无的血迹。双指略过剑身,其上的交杂血气被她感知,随后再难掩心中惊奇。
“怎么会…怎么会!”
她寒眸又一转,看向那阿苏勒伽的棺材,随即气场微动便将那棺材板震得飞起,阿苏勒伽的尸体保存的相对完整,还加了冰石防腐,不过其上的血迹却尚未来的及清洗。
夜央五指凭空摄住阿苏勒伽尸首,将其上一丝不属于他的血提取而出,落在手心注视了许久。
少顷,她竟是略带颤抖之音问那疆北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