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家收利四成,这一家仅仅要三成,商量一下还能到两成半!
八扎嗨!
隋通钱柜一开,便如散花,很快在全国一百九十个郡开花。
商人们简直疯了,趋之若鹜。
当然,这家的业务非常严谨,凡事必须要当地官府开具文书,进出都要,似乎有点麻烦!
这也让那些小本经营者、灰色商人们,退避三舍。
总算让其他的柜坊,不致因为生意淡泊而开不下去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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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怕麻烦的商人,毕竟总是有一些的,这让那些有柜坊生意的“头头脑脑”们不至于咬牙切齿。
他们尽管眼红,但也还算能接受,毕竟也不是谁能干、敢干和皇家官府挂钩的生意。
据说,杨子灿骁果卫的粮饷、布帛等,都是通过隋通钱柜来交割。
这受到了远在异地的骁果卫家属们,大加欢迎和拥护。
善政!
下一步,听说政事堂正在讨论,要不要将官员的俸禄也直接交给隋通钱柜来交割!
真牛!
李秀宁每每思考这事,就感觉心内叹服。
能想到和设计如此生意的人,真为天人也!
粟末地的能人,还真不少啊。
可她突然一想到这里面,还是有个叫杨子灿的家伙,就又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这大隋的许多好事,总是莫名其妙地能和这家伙牵扯在一起?
吃,穿,住,用,行……
真是,奇哉怪也!
臭虫!
在李秀宁的意识中,凡是能让大隋好的,就是敌人,就是臭虫,就是邪恶的存在!
她不想理会某人,奈何某人似乎总是挡着道!
现在看来,这杨子灿真还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他吊儿郎当的样,嬉皮笑脸的样,唯唯诺诺的样,好色贪财的样……很可能都是装的!
“自己,会不会被他的表演,给骗了?”
李秀宁默默地问着自己。
单是在这条船队人员的迷雾之中,自己都已经发现,到处都闪烁着那个奸贼的灼灼贼光。
“干净,整洁,难道都源自他?”
李秀宁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回忆着自己和杨子灿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
青儿和雪儿,开始各忙各的。
青儿,整理刚才因爆响气浪而震乱的瓶瓶罐罐。
而雪儿,正小心捡拾和包裹那些摔碎的玻璃镜子残片。
可惜,它刚才从舷墙上震落下来,摔碎了……
徐娘子昭燕看姑娘又想上了,也不打扰她,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慢慢地喝了起来。
对,咖啡!
粟末地黑牌咖啡!
李秀宁嫌苦,不喜欢。
可徐昭燕只是闻一闻,便彻底地被这种有着新奇名字的东西,征服。
唉,怎么又叫黑牌?
又贵,又不容易买到。
你咋就这么让人讨厌?!
张金称走了!
他是被抬着走的!
他是被他的亲信和残兵们,哭喊着抬走的!
他的命,留在了运河岸边;他的血,撒了一路……
阿力根和王铁锤、柳絮、周虎等,欢呼雷动。
不久,坏掉的船,终于一一全部被挪开。
那些死难者,除了隋通船用自家的人之外,全部交给了闻讯赶来的本地县令、县丞来处理。
损毁船只上的罪妇们,被重新安置。
船队检查完毕,再次启航……
不几日,船队来到运河三岔口,就是杨子灿起名的那个天津!
自此地,潞水、?(léi)水(此时叫桑干河,后世为永定河)、大清河,三河齐汇,涌入渤海。
而船队,就此拐弯,顺着这条汇合后的大河,直驱大沽口附近的天津海港。
那里,是高耸的望海楼、高大的大沽口防浪大堤、堆起来的大型坞堡……
以及,初具规模的天津海港、造船厂
这里,现在显得异常繁忙。
新建的宽大码头里,有好多全新的船只。
最多的,是那种尖底大海船。
舷首高而尖,后部较低,类似于后世的福船和广船,乃是各取所长的产物。
最奇特之处,是在船首前端底部,还有一个突出的大鼻子。
粟末人,称之为远洋轮!
也有改造过的弧形底半沙船型大海船,这是近海航行的客货两用大船!
这种船,加上露出甲板的部分,一般为四层,异常高大。
粟末人称之为邮轮,主要用来送人!
此外,天津港船的船坞内,还有很多正在建造的奇形怪状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