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马……”少女皱着眉转头看向了身后,坍塌的墙壁阻拦了他们回去的希望,但从这一侧通道更加狭窄这一点来判断其他人应该只是跑到了另一侧并没有被和鼠龙一起关在后头。
亨利这样想着,走到了左侧的墙壁抽出了手中的短刀就开始用力地敲击。
“咚咚咚。”金属制成的短刀握把末端重击在石墙上出了清晰可见的声音,贤者敲了几下,然后安静地等待着。
“咚——咚——咚——”
另一侧也传来了相同的回应,亨利回过头,那两名女士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看来他们也没事。”贤者对着她们二人点了点头,然后回过身去借着月光翻开了几块石头从死去的马匹身上抽出了两支火把。
“嚓——”他用打火石点燃了一支,然后用它点燃另一支,将它交给了那名年轻的女士。
“待在我身后,这边看起来像是通向庭院之类的地方,我们继续前进应该可以跟他们合流。”贤者如是说着把短刀插回了腰间,然后单手拿着火把就开始前进。
米拉和金的少女紧紧跟随着他,而那个看起来对亨利有成见的妇人则冷冷地瞥了一眼,之后跟在后面稍远一些的地方。
亨利只回头看了她一眼,独自落后是愚蠢的行为,但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好像有些偏见因此他也懒得开口了。
他不是那种没事自找苦吃的人,这类人亨利也见过一千八百个了,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即便你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但她就是对你有着固执的偏见。而在这种偏见存在的时候,不论你说什么话,换来的都只会是反效果和嘲讽。
别人可能会浪费时间去讨好她,去告诉她不要落单之类的,但亨利从来都不是一个什么大好人。
他自顾自地前进着,米拉紧紧地跟着他,而那名金少女有些担心地停留在后方,小声地劝说了好一会儿才让那名妇人走到了更加靠近的地方。
“吱呀——”这一侧的通道很短,末端有一个勉强还能用的木门,贤者正好推开木门时二人走了过来。他回头瞧了一眼,金少女对着亨利点了点头,而那名妇人则毫无缘由地对着他又是冷哼了一声,这或许对她来说意味着些什么吧。
“……”女人莫名其妙的敌意没有对亨利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他一如既往地冷静而又沉着地当先走了进去——这里头是个不大的房间,或者说过渡间更加合适,因为它的另一侧又是一扇木门。
木制的桌椅柜子布满了灰尘和蜘蛛丝的瓦罐陶罐,桌子上放着的木碗里头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当年剩下的食物残渣。
它们已经黑,连同着整个房间在这逾越两个世纪的时光之中就这么不被打扰地静静沉睡着。
被遗忘了两百年的光阴,此刻身处此地的四人不知为何有一股穿越了时空的错觉——亨利轻轻地又推开了前面的那扇木门。
不同于另一边,这里是成年鼠龙的老巢。虽然他们的到来早已惊动了这些鬼祟的生物,但亨利仍旧小心翼翼。
“呲懦夫。”对他有成见的那名妇女对贤者的行为出了不屑的声响,在一片安静之中她的声音相当尖锐,这一次就连金的少女也对她皱起了眉毛。
“看什么看,明明那些东西就在附近还怂成这幅鬼样子,我还不能说他一句了吗。”少女的表情使得这个好像跟谁都有仇的妇女立马调转了炮口朝向了她,她一把夺过了金少女的火把,然后越过亨利就想朝着外头跑去。
“你们要想在这里慢慢看就慢慢看吧,我还要去找我的罗德尼呢!”她这么喊道,这句话让亨利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又感觉理所应当——原来这两位是一对儿啊,还真是有夫妻相。
他这么想着,同时伸手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