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先走了。”
弓天和目送陆凤鸣走远,确定对方不会回头,赶紧鸟悄地顺着她的轨迹跟上去。
他这副做贼的模样,把外面观看光幕的人逗得一乐一乐的。
“这两人都藏着八百个心眼子吧,看那转头时滴溜转的眼珠子,真的要笑死。”
“油鸡王战队能力怎么样咱们先别说,但是他们的搞笑本事是真无人能敌。”
“上面的,我是油鸡王战队的前队友,我终于知道大家以前为什么笑我了,我现在也笑。”
弓天和一脸震惊地看着陆凤鸣作为荷官在发牌,这技术好不好不说,但是那牌绝对烫手。
她负责的一桌人的表情,跟旁边桌那些寻欢作乐的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一个个一本正经,严肃得像在开新闻发布会。
打牌时瞄陆凤鸣的小眼神,他都替那桌人委屈。
他就好奇,都这么怕了,怎么就没人提出换荷官呢。
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想提,讨好楚琪是这一桌子人的重要任务,楚琪不提,他们不好提。
楚琪为什么不提,因为他在赢钱啊。
他现在对陆凤鸣的感觉,就是这是他老母,是给他送钱的老母。
只要陆凤鸣抬手,或者小心地瞄向他,就表示那牌不能打,打的话就输。
经过对陆凤鸣行为的反复解读,他已经赢很多次了,这玩意比女人还刺激。
陆凤鸣抬手只是因为无聊,并不知道自己的各种行为,能让别人解读出那么多层的意思。
她看楚琪,是在观察对方的性格,猜测对方会把设计图藏在什么地方。
看了半天,她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又胆小,又贪财,但是又莫名的能扛压力。
其他人经过她的几轮发牌,已经不敢直视她的面孔了。
就这个楚琪还能时不时瞄过来,可真是记吃不记打。
难道,她真的得色诱?
陆凤鸣再发了一次牌,楚琪突然站起来道:“我去方便下。”
说完就满脸涨红地往外冲。
陆凤鸣把上一副牌整好,往桌子上一撇,拢了下头发,抬脚就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