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池砚原本想说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自觉地弯下腰,半跪在病床上,俯身靠近那片鲜红的唇瓣,解释道:“没有想威胁你。”
这话说得没什么可信度,特别是他正一边抓着人家的手一边把人抵在床边亲。
非常可惜,他觊觎的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主,一抓住机会就会反扑。
纪时禛一脚踢开祁池砚,反复擦自己被亲过的地方,在突然想到手也被亲过后脸色很不好看:“节目组的人呢,你把我弄哪来了?”
被踹了祁池砚也不恼,贴了上来替纪时禛擦手。
还贴心地递过来一杯水。
“时禛以后……会习惯的。”
说这话的时候祁池砚依旧温温柔柔,看向纪时禛的眼神也充满爱意和包容。
不过是另类的囚禁罢了。
纪时禛冷哼一声:“祁池砚,就算你记起来又怎么样,我们的事之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别告诉我你记起来了想反悔了?你有什么资格囚禁我呢,说到底不过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祁池砚弯了弯唇,神情似乎是愉悦地回应:“原来时禛把我当狗呀……”
【!!!】
【宿宿宿主,当当当狗是什么很光荣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