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想说

除了这句善意提醒,我听到的都是:她有病,她跟好几个男人裹不清。这种话。

牠们很善于给女人扣上疯子的帽子,掩盖一切矛盾。

很不幸,我妈也是其中一员。

后来我心里很难受,我问邻居,没有社区定期关照吗?

邻居说,她有监护人,是她奶奶,奶奶不管,社区也不愿意管。

我不由想到花花,她所谓的“跟几个雄人”究竟是真心自愿,还是没有自主行为能力?

可是我不认识她,也失去了她的消息,我很少出门,她应该也是。

我握过她的手,柔软,干燥,温暖,我不信她是牠们嘴里的疯子。

她只是太无助,认定我能帮到她才对我跪下。

可是我并没有帮到她什么,还被所有人“看笑话”,虽然我没有那么在意。

只是心里一直盘旋一个疑问:凭什么?

雄人是疯子,是为他脱罪的说辞。

女人是疯子,就能掩盖她受到的伤害。

这件事过去两天,我并没有得出任何有用的结论。

我只是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