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他自己这么作,往后打一辈子光棍,也赖不着别人。”
闫埠贵也没心情浇花了。
把喷壶往窗台上重重的一放,进屋去了。
……
保卫科拘留室。
傻柱蜷着身子靠在墙上,别提身上多难受了。
被抓的时候,他还没吃饭呢,保卫科也不管饭,直接押着他关进拘留室里。
里面连个椅子都没有,更别说床了。
他又冷又饿又困。
只能靠在墙角,蜷着身子迷瞪了一宿。
好在现在天气暖和,不然这一宿非给他冻感冒了不可。
就这么蜷着身子,傻柱根本睡不着。
兜里还有之前易忠海给他的烟,他就靠着这半包烟熬了半宿。
到了后半夜,烟也抽完了,只能把烟屁股捡起来再嘬上两口。
这辈子没这么难熬过。
“咯吱。”
傻柱正迷瞪呢,拘留室的门突然开了。
“何雨柱,出来吧。”
“有人来看你了。”
傻柱靠着墙慢慢站了起来,整个腿都麻了,腰也有点抽筋儿。
跟着保卫科的人出来之后,见着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傻柱总算是见着亲人了,眼泪差点下来。
“大孙子,你受苦了!”
“快,我带了个馒头,你先垫垫。”
聋老太太递给傻柱一个冷硬的馒头。
傻柱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往嘴里塞。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是水米未进,别看这馒头又冷又硬,傻柱吃得是狼吞虎咽。
“慢点吃大孙子,别噎着!”
别说,傻柱还真有点噎得慌,他抻着脖子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这才问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就俩饭盒吗?多大的事儿啊,值当他们把我关一宿吗?”
“易大爷,您跟他们说说,快把我放了。”
易忠海说道:
“昨晚上我就来过了,傻柱,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有人盯上你了。”
“昨天我好说歹说,保卫科也不肯放人。”
傻柱眨巴了下眼睛:
“有人要整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