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头发老远我就闻见一股油定子味儿了,哎,你甭冲我呲牙,你这一呲牙就跟那拍孩子的马猴子一个样了。”
“孙贼,你听爷爷一句劝,还是乖乖找个寡妇得了你。”
“要不甭说这辈子,下辈子你也找不着媳妇咯!”
许大茂这番话,句句戳在了傻柱肺管子上。
没错,傻柱平时是有点不讲究个人卫生。
但是冉秋叶来的那天,傻柱得着了消息,不仅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头发都重新洗了一遍。
甚至!
他还用了点香胰子(肥皂)!
为了给冉秋叶留下个好印象,他可是把自己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把压箱底的皮鞋也拿了出来擦得锃亮,着实是下功夫收拾了一番。
而且许大茂一口一个找寡妇的,傻柱听了肺都要气炸了,脖子上的青筋都要起来了。
易忠海一看,傻柱这是要暴走,赶紧拽住他。
“易大爷,您甭拦着我,我今天非能死这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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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紧紧的抓住他,连拖带拽的把傻柱给拽走了。
一边对许大茂吼道:
“许大茂,把你那臭嘴闭上!少说两句吧!”
许大茂看着傻柱狼狈的样子,想起来这俩人在地窖里狠揍自己的场景,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他抓住这个机会,正要再埋汰傻柱几句,就听见旁边闫埠贵气急败坏的声音。
“许大茂!”
“傻柱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去破坏傻柱跟冉老师相亲了?”
闫埠贵气得够呛。
到了学校,他就去侧面跟冉秋叶打听了,想问下冉秋叶对傻柱印象怎么样。
没想到,冉秋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对闫埠贵说道:
“闫老师,以后您别再给我介绍对象了。”
闫埠贵万分不解。
就算是没看上傻柱,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大意见啊?
毕竟自己也是好心,而且傻柱虽然模样差些,其他方面条件,尤其是工作,还是很不错的。
冉秋叶自己听了他的情况,也是自己同意接触一下的。
他还一直纳闷呢,原来症结在这儿呢!
闫埠贵气坏了。
如果是单纯没对上眼,那也就算了,白忙活就白忙活,他也认了。
但是要是有人搞破坏,那闫埠贵可不能算了。
这事儿没成,他就收不了媒人礼。
快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那简直是在割闫埠贵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