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这院子里的管事,贾张氏这么干事可太缺德了,这事儿您不能不管!”
“就是!”
院子里埋伏的几个女人群情激愤,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早上的事儿说了一遍。
闫埠贵也气坏了。
“贾张氏,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贾张氏瑟缩着,但还在强行辩解着说道:
“不是,我刚拿上老李家的夜壶正要去倒,刚路过水池她们就冲出来了,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你还不承认是吧?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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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脸皮也真够厚的。”
“难不成我们这么多人冤枉你一个?”
“闫老师,甭问了,就是她干的,错不了!”
“对!她再不交待,就把她拉出去游街。”
闫埠贵气愤的看了贾张氏一眼:
“你还不老实交待?”
贾张氏一听,怂了。
“那个,夜壶太多了,我实在是倒不过来。这才……”
闫埠贵两眼一黑。
这贾张氏是真能惹事啊。
“所以你就倒水池里了?你是真有办法啊!”
“你知不知道水池是大家伙洗菜洗衣服的地儿,你把夜壶里的东西倒进去,让大伙儿以后怎么用啊?”
贾张氏哭丧着脸说道: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大不了,以后我不倒了。”
“行了,我都已经交代了,快把我给放了吧。”
“闫老师,不能放了她!”
“对,不能饶了她!”
闫埠贵正思忖着怎么处理这事,这时候易忠海在人群后面说道:
“老闫,依我看这事就算了。”
“这贾家嫂子这么大岁数了,你让她给全院倒夜壶,确实是太为难她了。”
“易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也披着衣服出来看热闹了。
“干不了早说啊,答应了就不能糊弄。”
“他这么整,这不特么的恶心人吗?”
“我说我们家娥子每回早上去院子里刷牙,回来都吐呢。敢情是让你个老不死的给熏的!”
许大茂正对易忠海和贾家憋着火儿呢,趁着这个机会,他更是要跟易忠海对着干。
晚上,他反复思考了江波的话。
他想明白了,那天江波分析得还真对,秦淮茹去找江波,易忠海这老匹夫绝对知情。
所以,他拿那天的事威胁秦淮茹,秦淮茹转头就去找易忠海商量了。
这里边只有傻柱是蒙在鼓里的。
大家都攥着彼此的把柄,所以许大茂猜测,即使自己跟他公然叫板,易忠海也不敢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