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说道:
“许大茂,你现在承认了也就算了,你非要把事情闹大吗?”
“到时候可别不好收场。”
许大茂冷笑着:
“是秦寡妇不好收场吧?”
“她敢跟我对峙吗?”
易忠海说道:“淮茹,你自己说。”
此时,秦淮茹这才从暗处出来,抽抽搭搭的说道:
“今天中午,我正在院里洗衣服呢,许大茂就过来了。”
“先是往我身边凑,想趁机占我便宜。”
“我就让他滚开。”
“他就说,我在给柱子洗衣服,是……是跟柱子有那个关系。”
“还说,让我也给他洗衣服,还让我回家跟他拿去。”
“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哭了起来。
傻柱听到这里,怒不可遏地揪起许大茂的衣领,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许大茂,你还是人吗?”
“东旭才走,你就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你丫找抽!”
接着,照着许大茂脸上,左右开弓,甩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打累了,江波把许大茂往地上一掼,许大茂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许大茂被抽的眼冒金星,挣扎着说道:
“秦寡妇……没……没说实话?”
秦淮茹拍着胸口说道:
“我哪句没说实话?你敢说你没让我跟你家去?”
“我是寡妇,我是寡妇我就活该挨欺负吗?呜呜呜。”
许大茂说道:
“我让你来你就来地窖,为什么呀?你敢说吗?”
不到必要时候,他不敢把威胁秦淮茹的事说出来。
真说出来,虽然秦淮茹是名声毁了,但他也做实了威胁寡妇搞破鞋的实锤。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其实也不愿意说出来。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说道:
“许大茂说了,如果我不来,他就要让我身败名裂。”
“易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许大茂一听,脑袋嗡的一声。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说道:
“放屁!”
“易大爷,我真没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