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江波的劝说下,点了点头。
而叶筱云,早已在白薇的怀里,感动得泣不成声。
……
95号院内。
闫埠贵在院子中央摆了张桌子,他自己端着茶缸坐在桌子正前方。
没多会儿,众人也都搬着板凳陆陆续续的围坐了过来。
有不明白的还在打听:
“这好端端的,开全院会是干啥?”
“何雨水,闹着跟她哥傻柱分家呢!”
“听说,是贾家让傻柱帮忙,要把灵堂设在何家。这不,傻柱就同意了,把灵堂搁在何雨水屋里了。”
“一般的时候,雨水也不怎么回来。这可不赶巧了,那天晚上雨水正好回来,看见香烛遗照什么的,吓得够呛。”
“然后就闹开了,差点把贾东旭骨灰都给扬了!”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都有些唏嘘。
“这两兄妹好好的,这是何必呢?唉。”
“好好的?我倒觉得何雨水一直够委屈的,这傻柱招呼都不打就把灵堂放她屋里,搁谁不得急眼?”
“就是,听说为这事,傻柱还打了何雨水。”
“不是头一回打她了!有一回傻柱把雨水的嫁妆钱都赔出去了,让雨水知道了,后来也被傻柱给打了。”
“这事我听说了,好像也是为了贾家的事。”
“哎,你们说,这秦寡妇跟傻柱是不是有一腿啊?怎么傻柱这么帮着她呢?”
“这谁知道!”
“要我说,就算是这样,何雨水也不应该跟傻柱分家。”
“她年纪轻轻的,还在上学,她还没找婆家呢。以后这名声传出去了,哪家敢要她?”
“就算以后结了婚,没娘家撑腰也不行。她老爹何大清已然是靠不住了,她只能靠着傻柱,现在还要跟傻柱分家,她怎么想的呢?”
“是啊,还是太年轻了。有的时候该忍就得忍,不忍你怎么办?”
“这兄妹俩,一个赛着一个的没脑子。”
闫埠贵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桌子,清了下嗓子说道:
“我说诸位,都安静一下。”
这是闫埠贵第一次主持全院会,以前这都是易忠海的活儿。
如今易忠海很低调的坐在角落里。
“今天晚上召集大伙儿过来,就一个内容。”
“傻柱跟何雨水兄妹俩想要分家,想让大家伙来给他们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