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说道:
“寡妇门前是非多!”
“就这点事,也不用非进来说。”
闫埠贵一听,脸色就变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秦淮茹已经冲出来了:
“哎呀,妈您胡说什么啊!”
“闫大爷又不是外人。”
“闫大爷,您进来坐。”
闫埠贵赶紧摆了摆手,“不了,我还得去别家通知。我先走了。”
真是搞笑,以为谁真愿意去你家坐呢。
小主,
秦淮茹嗔怪地看了贾张氏一眼。
她明白,贾张氏就是要以这种夸张的方式,让院子里的人对自己敬而远之。
“哎,对了老闫,你先别走。”
“我还有点事要跟你说!”
闫埠贵转过头来,问道:
“什么事?”
贾张氏转了转眼睛,说道:
“是这样。”
“东旭办丧事,院子里的人都出力帮忙了。”
“我跟淮茹商量着,我们请大伙儿吃个饭。”
贾张氏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要办丧席,准备再捞一笔。
因为这种事,大家谁也不可能空手来,都是要随份子的。
闫埠贵一愣。
虽然说,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在院子里办席也是个传统。
但贾东旭可不是正常死亡啊,他是犯了事被枪毙的。
要是吃了他的席,搞不好会被认为是思想有问题。
闫埠贵一时犯了难。
“嘶……”
他斟酌着怎么开口。
“贾家嫂子,这事要不咱们商量商量再说吧。”
贾张氏不满意了: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
“就明天吧,你今晚趁着开全院会,通知下大伙儿。”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闫埠贵心里那个气啊。
他是这院子里的管事,贾张氏对他这态度,跟对个催巴儿一样。
江波正准备出门,在屋里就听到这番对话。
他不禁有点同情闫埠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