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她哥就不是个心细的人。
这个雨水不怪他。
毕竟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身为个男人,心糙一些也正常。
可是自从秦淮茹嫁到这个院子里,她哥就跟秦淮茹越走越近。
他对秦淮茹倒是百分之一百的体贴,但是对自己这个妹妹,却从来都不体谅。
每次厂里搞招待,他带了饭盒,只要秦淮茹张口,她这个妹妹从来都得靠边站。
上次,秦淮茹的儿子惹了祸,他连招呼都不打,就把何大清攒给自己的嫁妆钱都赔了出去。
这次,把贾家的灵堂搭在自己屋里,不用问,这肯定又是秦淮茹的主意。
多年积压的委屈,在一瞬间情绪爆发。
何雨水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这又是秦淮茹让你这么做的?”
“她说什么你都听?”
“她让你杀人你也去啊?”
这话傻柱不爱听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啊?”
“我还告诉你吧,这事就是我的主意,怎么地吧!”
傻柱也激动了起来。
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院子里本来就不大,屋子隔音也不是很好。
刚刚何雨水一嗓子,就已经有不少人往何家聚了。
现在两兄妹开着门就吵嚷了起来,更是把人都引了过去。
“你的主意?”
何雨水被傻柱气得又哭又笑。
“就算是你的主意,可这是我屋里,你问过我吗?就把灵堂往我屋里搭?”
傻柱一甩手:
“我不用问!”
“邻里之间互相帮忙,天经地义!”
“你有什么可不愿意的?”
此时,聚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闫埠贵和杨瑞华走在前面。
一看见何雨水在屋里,杨瑞华心里咯噔一下。
她早就觉得,把灵堂设在何家不是个靠谱的主意。
甚至,给贾东旭办丧事,她都觉得需要慎重。
结果现在好了,可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何雨水回来了。
现在可怎么收场!
“柱子,这话不能这么说。”
“你把灵堂设在人家雨水屋里,是该问问雨水的意见。”
“虽然雨水不在家,你这么做也是欠考虑了。”
“给雨水道个歉,你们兄妹俩别伤了和气。”
闫埠贵好言好语的劝道。
傻柱被何雨水的态度给惹怒了,根本不听闫埠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