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摇头道:“你没资格抓我,也没有那本事抓我,更没有理由抓我,你们大韩的破事与我一点关系也无,信不信由你。”
三“没”说出口,青铜面具人被安泉这好大的口气激的气极反笑,小小年纪,口气不小。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你尝点苦头。”说着,右掌中刀气御出,于暗夜之间盈出淡紫的光芒。
旋即刀光夭矫,若紫电凌空,纵横在暗夜之中,直袭安泉,其势端地骇人!
他这一刀,意在恐吓,安公子岂能看不出,于是就束手伫在那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而当紫电贴着头顶而过的瞬间,安泉手微微一抬,一点玉色就毫不留情的激射向那人的胸口。
御刀巅峰对危险的感知自然敏锐异常,安泉抬手时,他的左手早已扬起,又一道紫色刀气盈出,竖立胸前,镯刀疾至,叮的一声厉鸣,那人左臂一颤,竟隐隐发麻,玉刀折回,惊咦声里,只见安泉斜闪上墙头,身形一晃,已跃入墙内宅院。
他亦飞身而入,可就在这一呼吸的时间,却哪里还有安泉的身影!
这是一户人家的后院,一片花田,一口水井,花丛低矮,疏落凋零,根本藏不住人,难道,他藏在水井中了,但他逸出气机探入,水井之中却根本无人。
走至井畔,只见井水宁静,唯有寒气扑面,这少年,就这样瞬间诡异的消失了。
青铜面具人只觉不可思议,这时,他突地想起那少年方才的话:你没资格抓我,也没有那本事抓我,更没有理由抓我。
再想起那少年竟能御出一把玉刀袭杀于他,显然乃御刀境高手无疑,一时间,目光就变地凝重了起来,他在这少年的身上只感应到微弱的刀气,以为他就是个凝刀境罢了,真没想到却是个假象。
安泉被堵在巷口后,早以水灵气机探知身侧的院落中就有一口水井,暗道真是天助安公子也,他当然不愿与这御刀巅峰纠缠,遂猝然就以镯刀偷袭,然后跃上高墙,径直就跳入水井,循地下水脉,水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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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面具人御刀破空而起,极目四眺,入目唯见万家灯火,他又顺了安泉一路南行的方向,御刀破空都追到城门边,却始终不见那少年的影子,暗道今日真是太过大意了,而那少年既然都能由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估计再难追寻了,想想也只好作罢。
安泉对大韩之地形根本不熟,游鱼也似穿梭于地下水脉之中,一盏茶工夫后,由一个水源出口逸出,驭水而上,却是一口井。
被井水簇拥着升至井口,安泉探头一看,咦,怎么感觉四周甚是熟悉。
再看了看,安泉终于知道自己来到哪里了,他竟鬼使神差地水遁到了慈安堂的水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