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帅晓聪高喊道。
这一声为李闻多赢得了反应的时间,他猛一侧头,那只带着风的铁锨朝着他的头落下,要说他神经敏捷,讯一躲闪,那一锹拍了个空。
这时车间的人冲过来,把老帅叔和李闻多隔开,刘延长握住老帅晓手里的铁锨,“老哥,有事好商量,你住手!”
“这小子敢打我儿子,”老帅叔恨恨地说,“我要了他的命!”
“大叔,”李闻多央求道,“我都知错了,你消消气,我以后不敢了。”
还说刘延庆能平事,他把老倔叔架到办公室,安抚他坐下消消火,又给他拿过一杯温水。
“爹,”帅晓聪凑过来劝说道,“李哥都跟我认错了,我也原谅他了,不然他昨晚就让警察带走了。”
事态险些扩大,被一众人缓解,刘延庆也是老江湖,为了压下老帅叔的火气,主动安排食堂加两个菜,二人把饭菜拿到办公室小酌。
“老哥哥,”刘延庆开夸道,“”你家晓聪啊,如今是我们肉食作坊的车间主任,他人缘可好了,而且你儿子还特能干,不然公司不会给他提干的。”
这人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