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府世子殿下驾到!”
杨元魁眉头一皱,心中暗自惊讶,也是有过猜想这位会来,却是没想到才第一天就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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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叫他一连待到七日后,那还得了?
一百白马义从一路开道,在杨府外齐齐勒马,个个身披明光铠,背负弓箭,手持马刀、短矛,甲片撞击之声铿锵,令行禁止的行伍之气顿时冲散了散漫自由的江湖豪气。
一时连气氛都凝滞不少。
一袭红袍的陈祖炎马不停蹄便是翻身下马,顺着冲势向前几步,颇有些衣袂飘飘,雷厉风行。
离朝舆服制度多有僭越,世子着红袍也无可厚非,但今日既无祭祀也无会晤,却是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陈祖炎在越州地界肆无忌惮惯了,谁也不敢说他什么。
陈祖炎三两步踏入杨府,只一出现,便成主角。
直接无视付香茗,脚步不停,大袖中的双手抬起,与杨元魁独臂握在一起。
颇为热切道:“杨总镖头,一别数月,您老别来无恙啊!”
杨元魁来者是客,不好挣开手,只得招呼他。
自家与这世子殿下也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关系,实在难评,倒是不觉受宠若惊。
也没在乎外人觉得他装腔作势,甚至趁机借势,只是淡笑点头,“有劳挂念,一切都好。”
陈祖炎笑道:“我这一路纵马吃风,现下口干舌燥得很,老爷子可有好酒?”
杨元魁点头,谦虚道:“确有略备薄酒……”
还未等他招呼老管家杨福,杨延赞便是差人去窖中取一坛佳酿。
来者是客没错,但也得看菜下碟。
武人善饮,但大多牛嚼牡丹,他的藏货虽多,却也不够他们连造七日的。
下人很快去而复返,递来酒坛酒碗,杨延赞亲自上手捧酒,给这位世子殿下斟上一碗。
不必自卖自夸,陈祖炎又岂是那些不识货的粗人?
陈祖炎接过酒碗置于鼻下,只是一吸气,便赞道:“蓝桥风月?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