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簿,不用我亲眼看见,类似的事发生过很多次了,这是绑架,人贩子开着一辆面包车,专挑女子落单的时候实行绑架。”
“最猖獗的时候,这帮暴徒甚至敢从人堆里绑架女学生,但凡有旁观者敢上前阻拦,它们都会以处理家事为由阻止受害者脱困。”
“只要现场旁观者出现一丝犹豫,等不到调查人员来解决,那些女人就会被拖进车厢里,从此消失,没人知道她们最后会被埋在哪个小村落里。”
“此类绑架事件已经存在了几十年,其中最幸运的即使被解救出来,也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老簿撇过头去,把注意力放在了他刚发现的剥灵狱残留上,背着身子给我指了指具体位置。
站牌前面的非机动车道上有两行焦黄色的轮胎印,从残留的印记里能看出那辆车经历了剧烈偏转,可能是有人争抢方向盘导致的。
站在轮胎印旁的老簿一言不发,似乎我刚才的解释令他想起了某段残忍的回忆,类似的事件太多,老簿肯定是知道的。
地上的轮胎印显示车辆经过一阵漂移后回到了正常驾驶状态,一个女孩势单力薄,基本不可能从几个壮汉手里抢下方向盘。
“老簿,你还能看到其他线索吗?”
“就算有其他线索能怎样,这痕迹已经存在很久了,原本的轮胎印在几层沥青之下。”
“形成剥灵狱残留就代表着创造这片空间的人已经从世界上消逝了。”
“华鸢,我叫你下车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稀有案例,受害者的剥灵狱残留被分割的很碎,就像是——”
“就像是迷路的人留下的标记。”
我再次抢先一步说出老簿想讲的话,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惊讶。
“华鸢,你想追查下去?不管你的交流平台了?”
“平台当然得继续完善,但是无名受害者留下的绝望碎片也不能不管,这类事件基本都是某个团伙反复作案。”
“谁能证明这帮暴徒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在看到案卷调查结果前我必须搞清楚这事有没有一个公正的结果。”
“我不仅记得河谷水域上的摆渡人,我更记得救过我们的井下冤魂,刘大姐的仇没能直接报应在加害者身上,这次必须有个交代。”
我把发现轮胎印的周边地区情况都记在了交流平台上,打上便签提醒自己尽快处理,整理完后坐上回家的车。
到家以后把所有可能用到的设备都装好,以后都要调查开发同时进行了,如果能有辆房车就好了,可惜那玩意不适合现实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