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找你的主子去吧,反正我是不会搭理那孙子的,不就是补税款吗?我明天就去补了去,我看他以后还拿什么折腾我。”闫解成说道。
闫埠贵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他没管闫解成的心态,反正被打击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还活着就行了。
闫埠贵和一大妈回去时正好路过傻柱家的饭馆。
看着饭馆的红火,两人并不意外。
不过闫埠贵看到正在当服务员的洋妞非常好奇,“这傻柱行啊!洋女人都总上了,看来没少挣钱啊!”
一大妈撇嘴,“这司马昭之心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这傻柱长的不咋地,这想法是真的花啊!”
一大妈啐了一口唾沫,“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何家人,简直就是畜生。”
两人在外面正在看热闹,傻柱从厨房出来透口气抽根烟,一眼就看到了闫埠贵两人。
“呦!这是什么风把一大爷和一大妈鼻涕过来了?”
“呵呵呵!傻柱你这生意真好啊!这一天下来不少赚吧?”
傻柱得瑟道:“我这可跟你比不了,我这一个月万八千的根本不算个什么。”
闫埠贵笑了笑,“那比我强,我一个月就挣个两三千,刚够房租和人工开支的。”
傻柱可不会信闫埠贵的话,“你这骗傻子呢,你那店可不小,喝茶都能挣个几千了,加上卖茶叶,怎么也比我们这里强的多。”
闫埠贵苦笑,“我们那店真不挣钱,因为没有饭馆的技术含量,只能靠好茶叶吸引人,可是你知道好茶叶向来就少,加上竞争的也多,所以现在生意难做啊!”
傻柱点点头,“那不行你就赶紧改行吧!听说现在美容美发特赚钱。”
闫埠贵一听这个就不靠谱,他们这岁数学是学不了的,而且他了解过这美容美发也没有想象中这么挣钱,除了一点小钱外,挣大钱就不要想了。
现在南洋都在流行烫头,尤其女同志,一到周日都出来到理发店烫头,男同志也有不少把自己烫成一脑袋卷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