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雨辰说出实情:“子航兄,是我让他们用廉价的药的,你还没有安顿好,哪有足够的银钱去购买上好的草药去医治。”
“够了!这是一条人命!随意就可以草草敷衍过去吗!”
“对!就是这样!在这里的生活法则就是这样!子航兄你怎么还不明白,钱,权,人脉你都没有,你本身就救不了他!”
医馆的掌柜早就在他俩吵起来之前关上了门。
掌柜的不耐烦:“我不管你们是谁,在我店里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赶快带上尸体从后门走,不要影响我店铺的生意。”
医馆的学徒早已掂起木棍握在手里。
邓雨辰一肩扛着老人家的尸体大步流星的走:“带路。”
雷子航一脸阴沉的跟在身后。
两人在一处小山坡安葬了老人家,一块空白的木碑。
邓雨辰见雷子航长久不起:“子航兄,我没有做错,无论你心中如何看待我,我还是想告诉你,在盛安,你必须有让人安分听你说话的权利。我要去辉州了,祝我们一路顺风。”
“祝你,一帆风顺。”
雷子航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吹散在了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