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次是二少爷,等他成长起来,杀的……可就是您啊……”
“家主,必须让他偿命。”
……
“我没有!你们闭嘴!不是我!”小孩子只能用情绪的宣泄来表达。
没人教过他怎么去澄清,怎么去解释。
司徒家的家主还没来得及教他。
家主抬起手众口霎止:“司徒弈你跟我过来。”
司徒弈跟在后面,走的每一步都是无形的刀刃剜割他全身的血肉,脆弱的血痕绵延与紧绷的丝弦缠绕交织在一起。
书房里,两个人。
烛火安稳的跳动,清脆的巴掌声震耳欲聋。
司徒弈立马跪下,泪水锁在眼眶避免决堤:“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家主背负双手:“我自然知道不是你。”
司徒弈希翼的眼眸被烛火映射的明亮璀璨。
家主打开书架上的盒子拿出一长条铜尺,一尺一尺的抽割在他的背上带有气谒的语气:“你太令我失望了,这点小把戏就逼得你无法自保,你血液里留得不是我司徒家的血,果然是怎么教都教不会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