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窍窜出荨麻疹,人脑开锅难思明。
八方消息实情言,人怎无情至此深。
接起了蔡宇的电话后,电话那边的蔡宇告诉我,王鹏刚才联系她了,说找大神合作。蔡宇告诉我她现在不关心,小雨和王鹏之间存在什么事情,她现在只担心小雨别把她家的钱给整赔了。
蔡宇和其他人打听过,干这行没听说还干什么公司的,都说这么干根本不行。接着蔡宇又问我,都有谁知道我和小雨分手这个事情。
我不知道蔡宇为什么这么问,此时我的脑子已经被怨气所塞满,我仅存的理性,也只能是用来克制不让自己做出傻事。
我告诉蔡宇,我同小雨分手的事情,眼下只有兮然知道,至于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和小雨分手的事。
蔡宇嘱咐我不要再对任何说起这件事情了,不然传话会传变味。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蔡宇为什么要这样嘱咐我,下意识的答应了她,表示不会和别人说这件事情。
可蔡宇接下来的话,让我差点掉头折返回老吴的茶室。
蔡宇告诉我王鹏昨晚回家了,可昨晚回家后王鹏睡觉脱去衣服时,她发现王鹏的身上长出了很多像是蚊子咬出来的包。
蔡宇问王鹏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几天睡酒店,在酒店染上了皮肤病,因为蔡宇和王鹏结婚这么多年,王鹏身上是第一次长出这样的东西来。
而王鹏回答蔡宇的解释是,这是老仙在给他窜窍呢!这像包一样的东西第二天就没了。
我在听到这个内容时,我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还他妈的老仙窜窍,你家老仙窜窍,能窜出“过敏性荨麻症”啊,咋的你王鹏家老仙,窜窍专门窜下三路啊!
这是老仙给你王鹏窜窍,还是你王鹏给吴雨青窜窍了,这他妈的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么!别的事情我现在可能反应不过来,这他妈的“过敏性荨麻症”,我刚回长春和小雨脱鞋之后又犯了一次,这两年多我不知道出了多少次。
不排除你王鹏是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感染了过敏性荨麻疹,
但是这咋的你王鹏这两天自己住酒店,耐不住寂寞找了其他女人,恰好这个女人又妇科病,又用了栓剂类妇科药物,你又没做措施和人家发生关系了?这可能么?
就单说不做措施这个问题,眼下社会有几个男人,敢跟陌生女人发生关系不戴措施啊!这他妈的真敢说,还老仙窜窍!
在想这个问题时,我根本没听蔡宇又对了我说了什么,我重重的喘着粗气,再次将车停到了路边,脑子浮现的都是小雨和王鹏少儿不宜的画面。
想到这里脑子像沸水开锅一样,眼前朦胧的看不清东西,我想发出声音,可嗓子却像被什么噎住了一般,既疼又堵得慌。
我没有纠正,也没有告诉蔡宇,王鹏身上那蚊子一样的包是怎么回事,嗓子像冒火一样,使得我说话都很费劲。
身体一下子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的趴在了方向盘上,现在不用说找王鹏和小雨玩命了,我还能不能有命都不知道了。
这时于莹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她去店里找我了发现我不在,我有气无力的告诉于莹自己等下就回去了。
电话里于莹告诉我她没什么事,只是想起了我嘱咐过她,要是她梦到我了,让她告诉一声。
于莹在今早梦见了我,在梦里我的身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黑气,她跟着我去到了一个像苗寨一样的地方,我带着她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这户人家独居着一位老奶奶,老奶奶在见到我以后非常的热情,不停的念叨着:
“小马礼,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我没有回答老奶奶的话,而是让老奶奶把我放在她那里的东西,找出来拿给我。老奶奶回屋后再出来时,手上捧着一个盒子,在将盒子交到我手上时,我转身去到了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背对着这二人检查着盒子里的东西。
就在我检查盒子时,老奶奶对于莹说:
“你知道么,小马礼这次回去后,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你一定要拦着点她。”
于莹在听闻老奶奶的话后,看向了正背对着她俩的我,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黑气,显得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