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休息休息。”
众兄弟不解,刚才还咬着牙说什么,谁敢再劝,一箭射死的狠话,现在就变了脸。
不由得纷纷打听起原因来。
大军须展开信来说道,
“虚惊一场,我本来哪,要跑这么快,人马不歇,星夜兼程,就是想抢在陈安的前面,结果哪,张春和陈安不知道因为什么,内斗了起来,陈安现在被张春的门客刺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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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保也不得不撤兵回秦州,亲自去调和两人的矛盾。现在啊,没人和我们抢榆眉了,自然就能慢一些了。”
大军须说明了情况,众兄弟这才明白过来,自然是纷纷夸赞大哥想得长远。
得了吹捧,又没了压力的大军须,自然命令两万大军转道进驻池阳城,先吃一波池阳城的浮财打打牙祭。
两万大军刚进了池阳城,大军须的眼皮就开始跳个没完。
“难道真让曲昌说准了?不知道是财还是灾?”
就是大军须心里发怵时,城楼之上伏兵四起,刘曜的旗帜随之而起。
“怎么样?大酋长,别来无恙啊?”
“你?刘雅,怎么是你?你不是被太宰打得下不了床了嘛?我可是太宰的人,你真要对我动手,不怕将来太宰找你算账?”
大军须扯着脖子往城上喊话,刘雅听了听,不耐烦的挖了挖耳朵,把手一挥,
“先齐射一轮,让咱们的大酋长,涨点礼貌。”
随着一声令下,最先进城了几千人,倒在了大军须面前。
“别,别。征北将军,您老人家我也没少孝敬啊,我现在就这么最后一点本钱,你等我去榆眉抢了姚弋仲,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嗯,这话就听着好听多了。这么说,你是想活不想死?”
“自然,自然。谁不想多活几天。还请征北将军放我过去,我抢了姚弋仲的财宝,和将军二八分账,不,三七……五五、将军,你总得给孩儿们留一点甜头吧?六四不能再多了。”
刘雅又挥了挥手,城下的尸骸又堆了一层,
“刚才,我教你礼貌,现在我教你做买卖。榆眉的财产是大王的,大王自然会料理,哪里轮得到你来分割。明白了嘛?不明白的话,我可以再教细一点。”
“明白,明白。”
大军须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也是猪油蒙了心,就怕曲昌分自己好处。
“这么说,大王真的还活着?”
“怎么?你就那么盼着我死吗?”
刘曜高大无朋的身形出现在城头,刘雅赶紧退在一旁。
“一击误中副车,还不算完呗,还打算千里奔袭,再杀我一次?”
“不敢,大王,你是知道我的,我也是受了那刘易的蛊惑,一时蒙了心,还望大王见谅。”
“怎么?你只识得刘易,不识得我嘛?征北将军,让他认识一下。”
刘曜一个眼色,换来了两轮齐射,大军须赶紧找躲藏的地方,城下的尸体再度成墙。
“大王,请给我一条生路,以后我给大王牵马放羊。”
“好,可以了,这还是条认得主人的狗。狗嘛,难免会犯浑,改了就好嘛,大军须,你改了没有?”
大军须看着身边仅剩的几千残军,各个眼巴巴的看着他,再硬的汉子也扛不住,只能是跪倒在刘曜的方向,玩命的磕头。
“你看,扶风公,咱们的大酋长,这不是也很好说话嘛?”
刘曜这时突然垫了姚弋仲一句,姚弋仲听了顿时感觉从后脚跟凉到了脑瓜顶,连忙加着小心附和道,
“这都是大王的虎威震慑,我等凡人怎么能比得了?”
“嗯,知道就好,那我嘱咐的那件事,还有困难嘛?”
姚弋仲心想,您老人家拉着我狂奔了两天两夜,从榆眉赶到池阳,又挥挥手射死一万多人,现在我要是敢说有困难。
那后果是什么?
还用说嘛?
“没有,”
姚弋仲忍着恐惧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