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七量撇撇嘴,“何止有戏啊,我今天必须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
楚星大喜过望,“真的么?唔…………”
身体中了一拳,直接弓成大虾。
楚星震惊地看着曹七量,“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曹七量歪头,“你不想变软么?”
楚星:(ΩДΩ)
重点是变软么?
你给我一拳,我能不软么?
不光身子软了,眼泪都出来了。
曹七量俯视趴地不起的楚星,“这东西哪来的,你养的?胆子就那么肥?”
楚星良久才从剧痛中缓过神。
“是父亲养的,母亲生弟弟的时候,父亲身无分文,请不起产婆,最后难产而死,弟弟刚生下来就夭折了,父亲下定决心,一定要赚多多的钱,于是用弟弟的尸骨做了这东西。”
“从那以后,我们的日子就好起来了?”
“本来喂养都是姐姐做的,可自从姐姐死后,弟弟就找上我,他知道我想要什么?”
楚星死死盯着曹七量,眼里是狂热和贪恋。
曹七量扶额,转头看向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黄。
无奈问道:“大黄,有没有办法救下这傻孩子?”
大黄头都不抬,“不可能,禁术之所以是禁术,就是难为你们这些人的,再说,木已成舟,哪有那么好解除。”
“我看你是皮痒了。”曹七量冷声道。
主奴契约的主导权在他那里,他能想到一百种方法玩狗。
大黄打了个哆嗦,预警小雷达嗡嗡作响。
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遂开口道:
大黄也是软硬皆吃的主。
“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你找到一个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然后让那个人打碎花瓶,让骨灵上那人的身,再将那人碎尸万段,在正午时分爬进流动之水中冲走,万事大吉。”
大黄狗轻描淡写说出解决方法。
楚星听着直皱眉。
曹七量却是面无表情,追问道:“如果是不相关的人打破瓶子,会发生什么事。”
大黄上下打量曹七量,“你问我普通人打碎有什么后果,看到门口那泼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