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暖和。”

清水小心地翻了个身，好与躺在身边的苏玲对视。

她散开的头发，快要把整个枕头铺满，稍不注意就会压到。

“所以你在想些什么事？”

“没什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苏玲眨了眨眼。

她跟清水压着同一个枕头，几乎能感受到少年呼吸时，送出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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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俩也会像奶茶店的老板与洛白姐一样分隔开，你会怎么办？”

“这是个什么问题......”

清水有点回答不上来。

“都说了如果嘛，恋爱中的女生，哪会没有一点点危机感？”

“那我就去找你呗，天涯海角也会去找你。”

“不说谎？”

“对于跟苏玲你的承诺，我向来没食言过，对吧？”

清水在被窝里，牵住了苏玲的手。

“也是。”

苏玲深吸一口气，抽开自己的手后，将清水拥入了怀中。

......

雨夜中，一辆警车缓缓停靠在路边。

撑黑伞的两位年轻警察，在滂沱大雨中打着手电，看着地面上的脚印，不断前行。

“到这里就结束了。”

绵延在地面上的浅浅脚印，在延伸出几米后，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

为首的警察抓了把头发，脸色发青。

他转头看向身后几个民警，还是一脸发懵的状态。

“你说我们几个，会不会是在做梦？”

“虽然很夸张，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梦......”

其中一位年轻的片警，捏了捏自己的脸后，痛的龇牙咧嘴。

“妈的，真是见了鬼了......”

数十分钟前，有人报警说商场内有个疯子偷窃。

犯人是个衣衫褴褛，形同枯槁的老头，抓回来是没花什么功夫。

可是就在大家给他关到房间几分钟后，房间内发出了一阵巨响。

再次打开门，厚度近半米的实墙上，留着直径快一米的大洞。

雨水正顺着漏洞不断灌进房间，而那个没有人形的老人，则在雨夜中，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