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主?个屁!真正骑过汗血宝马,刘闲才知道这玩意为什么被汉武帝在大宛夺回来三千多匹,可竟然在华夏失传了!
不得不承认,阿尔金马长得漂亮,而且的确跑的格外快,就算做好的乌孙马,也跑不过这两匹,但是,身材高大的同时,两匹马身材却是格外的颀长,这就造成的这玩意的载重能力弱鸡的一匹!别说载着全副武装,连人带甲二百五十多斤的重骑兵冲锋,托个轻骑跑个几十里地都要把两个娇贵贵族累得要去马星了那样,这个体质,冲锋陷阵基本上和它们说拜拜了。
善跑这唯一优点,让汗血马也就适合当斥候马了,然而,伺候所遭遇的条件最是简陋复杂,这东西又娇贵的和后世宠物狗宠物猫那样,稍稍吃不对了就拉稀归天了,估计真要被派去工作没两天也要蹬蹄儿了,这么死了还真可惜。
所以还不如当个光鲜亮丽的礼物送人呢!
浑然不知道汗血宝马一身豪车病的缺点,早就被商业互吹洗脑得如雷贯耳的军臣是乐不得的对着从者挥了挥巴掌,然后乐得嘴角都合不拢的抱了抱拳。
“河南老弟一片盛情,如此,老哥我就却之不恭了!”
“军臣大哥当然不必推迟,远征大宛,如大哥这样的英雄,当然需要些名马坐骑来衬托军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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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的抱拳拜下来,不仅仅军臣差不点没一口水喷出来,被他拉着一块儿连跑带颠上千里,北上直入匈奴的田雄兄弟俩,也是后背筋抽筋儿了那样,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一抖的。
咱们这位君侯,也太会拉人上贼船了吧!
“河马老弟开什么玩笑?平白无故,为何要去征讨大宛?”
“开玩笑?军臣老哥难道没有听说,小弟我为传播大匈奴威严,而派遣到大宛的使团,被大宛胡蛮穷凶极恶的全部杀害!整个商队一百二十多名匈奴人,七十多名汉人被大宛王黎寡残忍的全部斩首,并且把每个匈奴人的头骨用石灰水煮出来,切掉一半作为酒器,赏赐给部下!”
说的慷慨激昂,刘闲还猛地一甩巴掌,怒不可遏的哼道。
“甚至那宛王还口吐狂言!将来要将东方草场夺下,将我大匈奴单于的头颅也砍下,头骨作为酒器,世世代代为他大宛王室欢饮把玩之用!”
“此话可当真?”
军臣的脸上肌肉亦是禁不住微微抽动起来。
究竟死了多少匈奴人,他还真不知道,但也不太在乎,毕竟派去到云中学习经商的,都是部族中没有继承权影响力的庶子,死了就死了,这样人,草原上每天虽然不会死上个一百几十个,可是死个几个,死于部族协架,决斗,打猎跌落下马,反正各种原因的都有,但是,一旦扯上污蔑匈奴,甚至要用匈奴单于的头骨做酒器,那就是外交大事儿了!
只有他们大匈奴可以用别的部族王头颅做酒器,现在竟然要反过来,不是反了天吗?
“河马老弟,真有此事?”
“当然!这两位几乎是商队唯二的幸存者,他们亲耳所听,大宛的王都军一边喊着奉王命,先斩了这些卑陋蛮夷之首为酒器,分与贵族,它日再斩他们单于之首为酒器,镶嵌黄金,藏于宫廷!”
“田雄,是不是如此?”
如此个香蕉拔蜡!自己家君侯还真能忽悠,难怪不肯听自己精心编造那一番解释,不过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屯长官帽和自己脑袋一起被摘下来,田雄是立马猛地扯着自己还犹如鸭子听雷那样的傻兄弟,扑腾一下跪了下来。
“正是如此!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到了大宛,这些蛮夷就竭尽侮辱我大匈奴之能,好几次,更是故意叫嚷着不臣服于他们大宛,就通通砍了头颅做酒器云云!”
“是,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