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让山匪坐立难安。
突然禾余随开口了,山匪脑中的弦终于断了,张嘴就想说话。
却听见禾余随说:“照你们怎么说,小六的伤是谁包扎治疗的?”
完了,完了,这么大个破绽,完了。
几人对视一眼,终于孤勇者站了出来。
孤勇者禾浣:“我帮的。”
“你确定?”
禾浣点头,“我跟六姐姐学过一些。”
见禾余随气势威逼下来。
禾汝不想让他再想下去了,开口接过话题:“大哥,你想知道什么,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禾浣松了口气。
“给你信号弹的人长什么样?”
禾汝:这,怎么描述?
“嗯?他额头饱满……”
“等等……”
有什么问题?
禾汝停下等他。
只是他让人拿来纸笔,“说吧!”
禾汝眼前一亮,说不出来,可以画出来啊!
“我,说不出来,我来画吧!”
说着接过士兵手中纸笔,放在马车上,便画了起来。
所有人凑头过来看。
山匪:……?
不是,真的不在乎吗?现在脑子里的什么忠诚什么兄弟情都没了,只希望他们给自己一个说话的机会。
吵吵嚷嚷便要张嘴:“我,我……”
终于看见有一个士兵朝这边走来,两眼放光:“我……”
“闭嘴,别吵!”
……
山匪:两眼泪汪汪,活像受气小媳妇。
如坐针毡,只是现在不是坐着的而已。
好久,禾汝才画完,好像还行,嗯嗯,很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画的这么好,可以可以,让他们重新临摹一遍,这张收藏。
只是所有人看见这张图的时候,除了禾余随,其他的都暗暗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