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闭着眼睛靠在王舜禹肩膀,事实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有一刻,我单纯地以为陈曼喜欢听我唱歌。
我有些累了,而当我放下吉他的时候,陈曼已经睡着了,王舜禹对着嘴角竖起手指,示意我小声一些。
而好巧不巧,马大哈的唐柔在此刻回来,一开门,便是夸张的叫喊:“状元,这东北都这么热情的吗?送了我这么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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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脸,站到门外点燃香烟。
而客栈里,果不其然,陈曼睁开了眼,但那张瘦弱的脸庞并没有不悦,一直是一种无力的笑。
唐柔也走了出来,站在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孩儿,很困吗?可是困的话,为什么还要出门啊?”
“她生了病,很严重,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唐柔瞪大双眼,捂嘴,说不出话,我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看着远方的夕阳,而在痛苦本身当中,唐柔我们这些局外人,也并不是清醒站在一旁,情绪是会感染的,即使我只是给陈曼唱了几首歌,但当她让我去抚摸那把吉他时,我就被她的善良感染,而在基于病情之上,我会想到桑婉。
晚饭当然是由我来做,只不过打下手的变成了唐柔,我不理解,那双可以打造素描速写的手,在此刻却稍显笨拙。
唐柔帮了一会儿,便转身到客厅和陈曼打成一片。
……
我做了地道的东北菜,又叫来了阿泽,搬了两箱啤酒,所以整个客栈热闹得多,我不知道自己离开这里会是什么时候,但在某一瞬间,我想到了我们几人在大大院儿里烧烤的样子,而唐柔也被我联想到画面中,又或许……她本身就会将当天画出来。
回过了神儿,我和王舜禹碰杯,而社会就是这么巧妙,我们本是竞争对手,虽兵不见刃;但都为了各自的利益,此刻却在一起把酒言欢。
兴起,小博站起身说道:“我今天是真的高兴!白天爱人相伴;晚上朋友把酒言欢,你们说……活着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些……”
我跟着众人乐着附和,却在乐中盘算着未来。
很快,一箱啤酒便在闲聊中下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