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做出一副被吓得腿软站不稳才倒地的样子,就浑身瑟瑟发抖,声音恐惧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也是收钱办事啊!季雅丽都是收钱办事,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奶奶他们的。”
“我也觉得你奶奶他们死得很冤,我也觉得你爸他们做的那些事根本不算事,麻建富做的事都比你爸他们做的事狠多了,麻建富都没事,你爸他们却……
唉,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和季雅丽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死的就是我们。”
白青青说话间,暗搓搓用力掐了掐自己,才憋出两行眼泪。
水建国小弟弟听了白青青的话,立刻走上前问:“你说什么?”
“你和季雅丽都是收钱办事?”
“季雅丽那种土豪,她又不缺钱,又不缺势利,谁能拿钱威逼利诱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白青青一听水建国小弟弟上当了,想到昨晚和王鹤棣密谋时,他曾说过他年轻的时候还去过花猫县。
当时他就住在花猫县水家,花猫县水家那个会玄学的老太太还曾送过他一枚招财符,白青青立马哭着说:“有,花钱威逼利诱我和季雅丽杀你奶奶的是南省王家的王鹤棣。”
“季雅丽娘家对于花猫县,对于花秋市的人来讲都很牛逼,但在南省王家那个王鹤棣面前可完全不是事。”
水建国小弟弟今年才十八岁,之前又被家里人保护得好,还不太会管理情绪。
水建国小弟弟一听到王鹤棣的名字,表情瞬间就变了。
就看水建国小弟弟表情的变化,白青青就知道自己造的这谣言水建国小弟弟已经信了三分了。
白青青立刻继续造谣:“王鹤棣年轻的时候去花猫县住过你家,那次你奶奶送过他一枚招财符。
王鹤棣最近才发现,他家祖业在他手里日渐凋零,从南省第一大家族跌落到南省四大家族垫底的,他儿子也丢了,他家的不幸,都是因为你奶奶送他的招财符。”
“他家日子衰落,财源不进,人丁不兴旺,你家却蒸蒸日上,人兴丁旺,财源广进。
王鹤棣就觉得是你奶奶用送给他的招财符招走了他家的气运,是你家抢走了属于他家的气运,所以他家这些年才会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