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福票号的银票!”
“这……是我们自己票号的银票?”
没有错。百里山使用的,正是那天从郑州药庄高庆艺手里要的银票,天福票号的银票。
千两纹银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因此能从天福票号提出一千两纹银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他到底是谁呢?怎么会有天福票号的银票?”百东来直觉告诉他,能拿出一千两天福票号的银票的年轻人,自己绝对应该认识。
“掌柜的,你忘记了?他说他是盛文启盛大夫的高徒啊,有天福票号的银票,应该正常呀!”
百东来想了想,也是有此可能。但是百东来转念一想,在大漠关外,银票这种东西并没有票号兑换现银。而盛文启出关时日已久,又不太可能还将大额银票携带在身边,那么这银票的来历恐怕值得商榷了。
想着想着,百东来的手心可就冒汗了,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百东来颤颤巍巍的举起银票吩咐道:“去……查一查这张银票的票号,是何时从郑州的天福票号流出去的,给的是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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