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扣住她的腰使着劲儿:“嘘,别发出声音,吵醒妞妞就不好了。”
陈芸娘瞪圆了眼睛,怕发出声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一墙之隔的周勤和周信听着隔壁的响动,彻夜未眠。
天刚破晓,陈芸娘起床做好朝食,叫周诚起床。
周勤和周信顶着熊猫眼,眼神里充满怨念。
他们确定周诚就是故意的。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中午,周勤带着束修回私塾。
不知不觉又过了七八天,搬家前两天,周诚决定去趟县城把周勤的婚事搅黄。
“送了货我去趟县城谈生意,你和妞妞想吃什么尽管吃,别省着,今天也别去山里,休息一天。
太晚的话我就在县城住一晚,明天再回来。”
陈芸娘冲他甜蜜一笑:“嗯,我知道了,相公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
吃的好,不太累又没什么糟心事,一家三口都长了肉,看上去总算不像难民。
陈芸娘的姿色提升了两分,周诚的胳膊也彻底好了。
抱着母女俩一人亲了一口,周诚就去镇上。
“周兄弟,还有没有新鲜吃食的方子?”
酥饼卖的非常好,迎客来每天光卖酥饼就能净赚一两多银子。
孙掌柜悔不当初,懊悔不该听妇人的话,错过了发财的机会。
周诚想了想说:“有。”
两种口味的锅盔,方子卖了五十两。
周诚理论知识丰富,实操能力欠佳,答应三天后让陈芸娘来教孙掌柜的妻女做。
县城有家的青楼,周诚去逛了一圈,发现真没什么美女,一个个庸脂俗粉。
所谓的花魁,还没袁玉竹一半的姿色,这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吸引的周勤的目光。
周诚决定换个方式。
袁玉竹在大哥大嫂家待了半个月,买了个容貌昳丽的姑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