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来着。

模糊的记忆渐渐浮上心头，却已物是人非。

这时无人机画面忽然发生了变化。

公寓客厅里。

正在看电视的郑灿和“琴琴”忽然就闹腾起来了。

李非目不转睛的看着。

忽然被秦素素踢了一脚。

“还看！”

“你也不怕长针眼！”

李非敷衍着说道：“这不是盯梢吗，不用眼睛看要怎么盯梢？”

秦素素俏脸上很快泛起了红晕，睁大眼睛看着画面上的“琴琴”，口中喃喃自语了起来。

“原来她真的有背肌。”

李非点点头，认真的附和了起来：“嗯！”

然后秦素素便轻啐了一口，悻悻的说道：“真是太不要脸了，看样子他们应该认识也没多久吧，这么快就搞在一起了！”

李非又点点头，心中忽然一动，意识到了什么。

耳边又想起了秦素素的娇嗔：“你还看是吗？”

李非看了看无人机的电量，心中叫了一声可惜，只好快要耗尽电力的无人机飞了回来。

不多时。

另一架无人机飞了出去。

十分钟后。

郑灿走进浴室里洗澡去了，“琴琴”却整理好了衣服，忽然从客厅里走到了露台上。

然后她开始打电话。

近在咫尺的距离上，完全没有料到的秦素素的吓了一跳。

太近了！

无人机就悬停在空调外挂的边上，和“琴琴”只隔着一扇落地窗的玻璃，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秦素素本能的紧张了起来，可李非依旧无动于衷。

果然。

身材高挑的年轻女间谍毫无察觉，往浴室里看了看，便快速掏出手机拨打了起来。

再然后。

从商业女间谍嘴里飙出了一串英文，虽然听不太清楚，不过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她在瞒着郑灿做坏事。

小主，

这通诡异的电话时间很短，只有十几秒。

“琴琴”很快挂掉了电话，删掉了号码和通话记录，然后若无其事的向着浴室里走去。

浴室的门关上了。

李非操控着无人机离开，在嗡嗡的噪音中，无人机轻飘飘的落在了二人面前，李非取出了里面的储存卡，精心保管了起来。

“啊？”

这时秦素素忽然明白了，发出了一声轻叫：“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冲着咱们来的，是有人安排在郑灿身边的？”

李非应了一声：“嗯。”

果然。

李非心中的怀疑得到了印证，这件事确实透着蹊跷。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然后把小赵叫了过来，又默不作声的把东西收拾好了，然后各自坐进了车里。

一辆A8，一辆破烂面包车从荒郊野外安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