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璋现在只要她想,他就有求必应,于是随手拿起一本,便开始念起来。
念着念着,贺临璋的耳尖开始泛红,整个人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咳,你平日就是看这些奇奇怪怪的虐恋故事?好看?”有些桥段真是写得十分露骨,把贺临璋都给整得害羞了。
陶顔言笑眯眯看着他:“陛下觉得不好看?不比那无聊的奏折有趣?”
看着贺临璋窘迫的模样,她突然玩心大发,微微起身,袅袅娜娜坐在他腿上,玉臂绕过他的脖颈:“小郎君,今日怎得如此闲暇,莫非是那风儿将你吹到奴家这里来的?莫不是对奴家思念成疾?”
贺临璋:“……”
心想着话本里的台词被你活学活用,那朕是不是得回一句:愿与娇娘共赴巫山,千里共婵娟。
台词太肉麻,贺临璋说不出口,一张俊脸泛起红温,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眼睛灼灼地看着怀中人,指尖绕到她的腰窝来回抚着。
陶顔言一开始在玩闹,闹到最后她有点心虚怕怕——浑身发烫的陛下太吓人了,她现在怀着身孕呢,可不能惹火!于是她赶紧站起来,退了好几步,一言不发地红着脸躺下。
怀中一空的贺临璋深吸一口气,声音满是沙哑:“朕还是去批折子吧,你早点睡,朕批好会回来。”
继续同处一室,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混账事。
入夜,贺临璋回到房里洗漱完毕才上床拥着小妃子入睡。陶顔言一翻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挤入他的怀中。
“陛下,三皇子那边无碍了吗?臣妾听陛下的话,这段日子并没有接触永宁宫。”关于三皇子的事,早晚还是得说清楚,陶顔言在临睡前一问。
贺临璋眼神暗了暗:“来龙去脉朕都知道了,那麝香幸好不多,且只用了一次,没对你造成伤害。否则,朕必不饶她!”
陶顔言没有问他是如何查清的,作为皇帝,只要想查定能清楚,她只是仰头望着他道:“陛下既然都清楚了,那臣妾也就不多说了。只是稚子无辜,此次因为淑妃害我,连累了三皇子,他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