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蹙眉道:“肃静,今日暂且到此,你等回去之后,细加思琢,推举一位真正心怀天下百姓之人继承大统。”
此令一下,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开始重新审视三位皇子,而太子和宣王则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回到府上,张震偕将今日之事说与白羽衣听,白羽衣略一思虑,献上一计。
张震偕听后缓缓点头,轻笑道:“此计甚好,就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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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子从府内出来,轿子缓缓抬起,向着宫中而去。
皇上驾崩,城内肃街七日。
就是七日内不许百姓上街摆摊叫卖,不许张灯结彩,不许高声喧哗……
街上几乎不见什么百姓,冷冷清清。
太子的软轿刚走到东街上,忽然一阵冷风刮过,从侧街中窜出来四五名身着黑衣,面蒙黑巾之人,手握长剑,直奔太子软轿袭来。
“有刺客,保护太子。”
太子身边的护卫立刻拔出刀剑,将软轿紧紧护在其中。
这些黑衣人也不言语,上前来与护卫们厮杀在一起,其目的很明确,剑指太子。
太子躲在轿子中瑟瑟发抖,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护卫们保护太子不敢远离软轿,一时间反而被黑衣刺客给压制住了。
一名刺客趁着护卫躲闪之际,一剑刺进了轿中,紧接着,轿中传来了太子的惨叫声。
护卫趁机回身一刀,那名刺客来不及抽出长剑,被这一刀结果了性命。
刺客心知时间越久对自己越不利,担心兵士赶来,见已经得手,便一声长哨响起,余下几人向侧街逃去。
而护卫们更是担心太子安危,也不去追赶,急忙护着轿子快速返回了太子府。
很快,太子遇袭的消息传进宫中,徐皇后大怒,命京师府守备吴桐封锁全城,追拿刺客。
宣王得到消息后大为震惊。
很快,他就意识到,太子遇袭是假,其目的是要嫁祸于他。
黄权道诡眯着眼睛,在一旁提醒道:“殿下,这徐皇后过于阴险,现下情况危急,恐怕很快就要对您下手了。”
宣王愤然而起,“他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不错,依属下之见,不如此刻便走,去到青州,再谋出路。”
“我若一走,那不是所有人都会认为刺杀太子是本王所为了吗?”
“可是殿下若不走,又如何对抗的了太子?”
黄权道又说:“朝中兵权都在萧玉手中,他乃是太子一党,而殿下的亲兵却在青州,若无兵权在手,那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宣王踌躇万分,黄权道催促道:“殿下若再犹豫,只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好!”
张震允眼中露出狠光,“我们走。”
说走就走,宣王府上一切从简,一队人马很快来到了京城北门处。
守城兵士早已接到吴桐命令,将城门关闭。见到来了这么多人,便上前拦住。
“奉吴将军令,城门已闭,任何人等不许出城。”
“混蛋,宣王殿下在此,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兵士惊吓一跳,急忙跪下,“属下参见宣王殿下。”
张震允也懒得与兵士计较,厉声道:“打开城门,本王要出城。”
兵士很是为难,虽说吴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可是这是宣王殿下,殿下出城,他如何敢阻拦。
“你听不见吗?难道还要本王再说一遍。”
“是,属下遵命。”
兵士无奈,只得挥手打开城门,宣王带人浩浩荡荡的出城去了。
徐皇后得知后,只是淡淡一笑。
第二日,太子遇袭,宣王离城,在这短短一日内发生的事情,惊住了所有人。
徐皇后虽未明说此事,但大家很自然的将太子遇刺一事,与宣王联系到了一起。
若不是宣王所为,他为何要离城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