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之前,只听到一个黑衣人:“我擦,这么沉,快来帮忙!”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床头旁边的窗户正打开着,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隐隐中还传来阵阵花香,竟让我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里不是赵笙平在将军府中的屋子。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正迷糊着,依平提了个篮子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醒了,高兴地将篮子放到桌子上,一蹦一跳地跑到我床边,笑着说:“二姐,你醒了正好,我提了早饭过来,起来吃点吧。”
我扭头看着她,笑容纯真可爱,正如这温暖的阳光一样,让人心情愉悦。
我脖子疼得厉害,扭过去就不太容易扭回来,我伸手摸了摸脖子,肿得老高的。想不到对方竟然下了狠手。
我皱着眉说:“这是什么地方?”
依平说:“这是太傅府啊。”
太傅府?
不就是公孙文的家吗?
我“啊”了一声,挣扎着艰难地坐了起来,说:“我不要在这里,我们快走。”
依平看着慌慌张张的我,不解地说:“二姐你要去哪里?现在满大街还张贴着你的通缉告示,只怕你还没出这府上的大门,就被抓进大牢里去了。”
我把脚伸出鞋子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跺了跺脚,说:“公孙文是杀害二狗的凶手,杀兄弟之仇不共戴天,你竟要我投靠仇人?想想我堂堂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我还真枉为人了。”
依平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高等教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