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许大叔,路上小心点,你看看你这撞的,都快撞出巴掌印了……”
阎解放说完,摇了摇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至于许伍德,后怕的拍了拍胸,然后也赶忙朝着后院跑去。
一进门,许伍德端起水壶就给自己灌了一口,
“我的妈啊,快吓死我了!”
“咋了,老许,怎么这份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对了,你不是找你那帮兄弟去教训阎家小子了,事办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怂的跟孙子似的!
许母不解的看着许伍德:“不是,你不是一直说你那帮兄贼厉害!尤其是那个叫六爷的,当年可是手拿一把西瓜刀,从城南砍到城北的狠角色……。哎,不对,老许,你这脸是怎么回事,都被别人打破相了!”
提起这事,许伍德眼中浮现出一丝惊惧,然后左右看了看,把门给关上了。
许大茂躺在棺材里,至于吹响器的那些师父,早就在娄家被发现逃跑的第二天就被许伍德夫妻俩给喊走了,约好等下葬那天吹吹就行了。
没办法,虽然许伍德确实还有点棺材本,可现在许家许大茂死了,许伍德和媳妇两人就剩一个女儿,这在这个年代就算绝户了,可不得精打细算。
每次想到这,许伍德夫妻俩就坐在地上指着娄家骂。
“老婆子,我跟你说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咱们院的阎家老二,那才真是个狠人啊!!”
“狠人?阎老抠就是个教书的,一个臭教书的儿子能狠到哪里去?臭老头子,你净会开玩笑!”
许伍德赶紧捂着许母的嘴:“闭嘴,我问你,前天晚上,六爷来的时候,是不是说了有个强人,直接把他和他兄弟的门牙拿钳子薅了一个,这是你知道吧?就是阎埠贵家的老二,阎解放干的!”
“不,不可能吧,看上去斯斯文文,白白瘦瘦的~!不是~,老头子,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