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平晏知时不时看一眼,又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清画轻轻走到他身后坐了下来,拿出了一瓶酒喝了一口。
平晏知扭头瞧了一眼回了眸不发一言,只整个人更显颓废了不少。
清画终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我们送师姐离开,甚至是去御兽宗以那么扯的理由。得亏师姐之前完全不在意这些,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武炼我们完全不用去参加。”
平晏知一手控制着舵盘一手拿过清画手里的酒,仰头喝了一口这才说道:“师傅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而且那十大仙宗一直监视我们,离远点可能是好事。不过有他们留下的人是不会有事的,怕就怕是他们忍不住想动手啊。”
清画闻言愤愤道:“我们就是炼制一些武器的,他们用得着这般赶尽杀绝吗?”
平晏知深深的瞧了清画一眼:“我们可能不值得,但是作为皇族的你怎么会不知原因呢,到底值不值得想必皇室与那些仙宗心里都有自己的判定吧。”
清画听闻顿时一愣,不禁睁大双眸:“你怎知……”
平晏知扯了扯唇角嗤笑出声:“我见过那令牌,当今皇室分为两族,皇子与公主自小便是分开教导。为寻那一抹能勘破的天机,有能力的都出去找寻各种方法了,每人手中皆有密令。”
清画整个人呆愣愣的瞧着平晏知的背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份除了师傅还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不禁冷汗丛生。
平晏知缓缓叹了口气:“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该回去了,时间久了师妹会察觉的。”
清画就这么惊疑不定的回了船舱顿了半刻方才回过神来,躺在床上瞧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金玲雅这才缓缓的出了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