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身边,
那是临时的家。
我好羡慕他,
能够在年青的时候占有了她,
当他年老的时候,
一鼓作气抛弃了她,
不知不觉当中,
如愿再娶一个年青的她,
有车有房有钱,
就是有人没有了那个她……
“嘿!豁得哈崴埠(河蚌)壳(歌)?”李红旗鸟语一样的话,听得那个人一头雾水,他不断用手比划着,从张大的嘴巴指,又平行指,但那个人还是听不懂,人言与鸟语有着质的不同。
那人看着他趔趄的样子,眼睛睁多大,“我听不懂,你慢慢说!”
“你!”李红旗指指他,“烫----什么?”
“你是问我唱什么吧?”那人逮住后边尾音了,“不是‘烫’而是‘唱’。”那人似乎纠正他。
“四烫!”
“港台的,那个男人头女人唱的!《我想有个她》”
“扑四!扑四!你刚才在那儿碰见亚哥?!”李红旗用手比划着人的高度。
“你说的是那楼跟前,那个漂亮的女人?挎个包那个?
“喔!喔喔!”他点头如小鸡啄米。
”兄弟眼光不错,刚不不久,就火出圈了!哪天我得空给你介绍,人送外号:老腊肉!的确有股腊杂味,有劲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