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正在逆转,人情正在被冷酷无情代替,礼乐正在崩坏,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必须绝地反击,我们因善良被伤害,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世界因繁荣人类无加自私,非常自我的价值观,引诱道德沦丧,为了钱可以卖儿卖女卖祖宗,社会究竟是进步还是退步?人们拥有充裕物质的同时,为何更加怀念曾经?曾经的我们多么质朴呀,那首《装》的歌曲,是那样摇撼人心。
不管咋说,滋味在心中,秦氏在家安闲,我在外头就可以平心静气做事。
电话打不通,蔡氏就找上门,可一切都俱晚矣!她曾经去得决绝,并且一声不响辞职,我上过她家门,可最终杳无音讯。
我买了桔子,正要往家赶,在市府大院外,我被蔡志梅叫住。
“李子北,你站住!”
听这口音,你就知道她有几分叱咤!
“哟!是你呀,有日子不见了,我去找过你,你知道吗?你家大门朝西,在碎石河乡邮电局后,你妈应当跟你说过!”
“你现在什么情况?我打电话去,一个女人接的!”
“我已经结过婚了,你呢?”
“你……?”
“啥都不说了,你走吧!”
“再见!”曾经沧海已经变成了桑田。失落像树叶在风里飘零,一片一片又一片,目不暇接,有些日子被我们过顺了,有些日子却被我们自己过散了。好三天坏三天还有三天不好也不坏,这就是生活,不好不坏的三天如同温吞吞的开水,优于凉水,又不是自己想喝的,就是那样舒而剐人心,这种失落,让我们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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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旗稍有积蓄,至少不少人账,不似我们,总是左躲右闪,顾及口袋里的钱,一天三摸,唯恐遗失,所以很多时候,他过得远比我们潇洒,秦氏虽有抱怨,但能够和我一起忍受,花钱也总是比较谨慎,遗传的力量是伟大的,李红旗在这种时候,经常拎着酒,走过我家门口,唱着些四六不着调的歌,反映出他快乐生活着的状态,我们不难发现,他生儿子的计划已经提上议事日程,并且不会因为计划生育而罚款,这是他如意的地方,只要一经过我家,他就会拧巴上半天,妈妈的,凭啥我的两千块钱“抢生费”就不要了?他大有右拳砸在左手心的失落感。
每天他把酒喝顺之后,就会清几下嗓子,在院子外,有模有样哼几嗓子,这叫心情舒畅,他仿佛把积存多年的麻烦,终于掰扯清了之后,那种无事麻烦于心的轻松,这些年,他的确像跳远运动员,如青蛙那样,一个坑接着一个坑跳,疲惫了,酸软了,他想徜徉着,更想平躺着,二哥就真的一下“扬州”再也不回头了?是死了?还是在什么别的地方发达了、乐不思贾了,贾家沟那个他曾经爱恋过的人,如今早已经是人妻人母了,他是怎样抹掉家乡记忆的?二哥如果在,他会有李宜忠那些恶习吗?爱酒更爱女人,李红旗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与女人为伍,这些年乐此不疲,像大烟,吸食有瘾嘞,始终不明白:李宏图似乎不像他们父子,很另类,曾经的江娇,多么合适的女人,不用李宏图招手,如蝴蝶扑粘往身上贴,李宏图不但不吸咂,还用手驱赶,那是命运瞬间垂青,李宏图跌倒了可以趴在热屎上,只要张嘴,就可以吸咂,甚至是大口如猪狂吃,可李宏图不仅不张嘴,还要把头扭向一边,这是躲避那撩人的味吗?可惜了,李宏图走的时候,居然像个哀哀怨怨的妇人,滴下几滴无法割舍亲情的泪,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允许你犯错,无法让你改正错误,这就是命运。
到了这会儿,谁也顾及不上了,只能是各人顾各人,李红旗再牛B,也无法不让李宏图去徐州,再厉害也不让王慧云再收了李宏发,至于李高兴,现在姓什么,只有天晓得,那粒激情的种子,落于何处,虽近在咫尺,却荡如天涯,李宏发虽念念不忘,既不敢明目张胆去找,她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哥哥,更不敢要回李高兴,至于李宏发凌落成泥碾作尘,那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就像书里说的那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