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过去那些年妈不早就跟你说了吗?真没有,你爸也绝对不是那种瞒着我偷偷购置房产的人!”童雅道。
“.....”
跟严立夫相关的消息没能问出。
那两把钥匙更是没有线索方向。
唯独从母亲口中再听了一遍父亲陈在野当年的‘死因’。
以及得知了当时跟父亲组局吃饭跟一起游泳的几个人名。
看来想要解开父亲陈在野的身亡之谜,远要比自己给自己洗清‘6·21案’罪名的难度来得更加之大啊!
尤其是牵涉的人物还很有可能是严立夫这位现如今阳城治安局一哥兼阳城市府副长的大佬。
难度大不说,稍有一个不慎,随时都会万劫不复!
“妈,跟您回银桦公馆是不现实的,别的不说,万一被什么邻里察觉到异常招来警察的话,我插翅都难逃!关于我如何藏身的问题,您也不用去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再就是您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能证明我是清白的了!”
陈牧顿了顿。
接着换上了一种尤为严肃的凝重口吻。
“最后一点,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见过我,还有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些,更不能对任何人泄漏半句,包括周知礼在内,记住,切记一句都不能说!”
“好,好,妈明白,我知道了,一定不说,谁都不说!”童雅连忙道。
“嗯!”
伸手将母亲那紧抓着自己的手给拿开。
陈牧道,“妈,我该走了,省得待会一旦遇上巡逻的过来就麻烦了,您注意身体,该吃吃该喝喝,不必担心我!”
“不,小牧,你...”
没让母亲往下多说。
陈牧抬手轻拍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妈,保重!”
说完,转身就走。
见状童雅赶紧追了上去。
低声抽泣道,“小牧,你能不能给妈留一个电话,妈要是想你的时候还能听听你的声音问问你的状况!”
“我现在没用手机,等安顿下来后我再给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