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了钱永淑院里,才发现这里也是一个人没有,门倒不是开着的,是虚掩的。
他喊了几声无人回应,便推开门,院里灯火通明,也是没人。
草!闹鬼了啊!
秦飞往里走了走,东厢房是钱永淑的闺房,里面的灯亮着,他凑到门口敲了敲,也是无人回应。
不会吧,真特么闹鬼了?钱家怎么突然间一个活人都不见了。
钱家三兄弟正式开始接班人战争了?
那也不对啊,真要开战,这钱府是兵家必争之地,怎么可能这么安静,而且抹谷多大点地方,真要打起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一路狂奔,加上和已经死了的罗建军斗智斗勇耗尽心神,疲惫感瞬间袭来,秦飞直接坐到了屋檐下,开着柱子开始喘气。
老天爷不会是玩老子吧,好不容易把东西给找到了,结果特么钱家闹鬼了。
不对,既然现在哪哪都没人,直接去柴房把刀哥救出来,然后开着钱永淑的甲壳虫直接走,等天亮俩人估计也差不多到口岸了。
至于怀里的东西,就当是钱家关老子这么多天让老子吃了这么多苦的补偿算了。
这个念头一起,秦飞仔细想了一遍,觉得十分可行。
他试着站起来,才恢复没几天的右手传来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方才是因为生死攸关,身体疯狂分泌激素掩盖了这种痛处,这时候加倍还回来了。
他只能把那东西塞进裤怀里,用一只手兜着,咬牙坚持走到院门口,阿凡气喘吁吁过来了。
“出事了!”阿凡神色惊恐,好像撞见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