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金善园来人到了西康路23号,再次奉上了请柬,还是六点半。
秦飞倒是没有想到,他让司理理试一试,她这么着急地要试一试。
“理理,这次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啊,我来黄河路,饭店门就认识金善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脸谄媚,低声下气,“我的厂子要完了啊,三百多号工人都指着厂子吃饭呢。”
“杨总,您要不去别家试试?”司理理语气礼貌而疏离,“黄河路上这么多家饭店,总有一家的饭桌上有能帮您这个忙的人。”
“理理,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开玩笑了,我是小地方来的,哪句话说错了你跟我讲。”杨总双手合十求饶。
“杨总,金善园开门迎客,不论三教九流,进门都是客,要个个都跑过来拿我当佛祖拜,讲香火情,那我这个饭店别开了,改寺庙不是更好。”司理理微笑着说。
“理理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实在是没得法子了啊。”杨总表情都快哭了。
“我替你请了个人,二楼萍聚包厢,你去那等着。”司理理淡淡说,“至于能不能帮到你,我保证不了,你们自己谈。”
“好好好。”杨总眼里有了光,“理理,你先跟我说说,贵人的情况,我好心里有个底。”
“杨总,金善园的规矩是只交朋友。”司理理说。
“明白,我明白了,那我去等着。”杨总点点头,朝二楼去了。
“老板娘,那个叫飞总的,靠谱吗?”杨总走后,金善园领班玲子凑到司理理跟前。
“靠不靠谱,很快就知道了。”司理理聚敛表情,“杨总要是喊人添菜,通知我。”
“明白了。”玲子点了点头。
秦飞带着彪子六点二十准时到了金善园,领班玲子远远就看见了,热情迎了上来,“飞总好,这边请。”
“好,麻烦了。”
萍聚包厢里,菜和酒已经上桌。